事。
原身不想自己的命運被這樣擺佈才會反抗,卻被田佳瀅派人活活打死塞進花轎。
她來時,是答應了會替原身報仇的。
何況即使沒之前的插曲,她用了這身體,便是承了原身大恩,也會替她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可沒想到,她這邊還沒開始動手呢,楚瑾潯幾句話就把田佳瀅氣得差點原地去世。
田佳瀅咬著牙,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王爺真會說笑,無端臆測可不好!”
楚瑾潯卻忽地面色一沉:“你在教我做事?”
一股凌厲的氣勢突然撲面而來。
田佳瀅:“……”
一口老血哽在喉頭,讓她咽不下吐不出,還不得不擠出笑容來:“不,不敢!”
她嗔怒的眼神轉頭看向顏曦寧,定是這賤丫頭說了什麼,要不然,這安王怎麼會說話這麼難聽?
顏曦寧淡定喝茶,連個眼神都沒給她。
那漫不經心的樣子,又把田佳瀅氣了個倒仰。
在府裡時,這賤丫頭被治得服服帖帖的,她不會以為現在她飛上枝頭了吧?
這時,有腳步聲傳來,顏嘯禎大步走進正廳。
他人還沒到,笑聲先傳了過來,看一眼安坐的楚瑾潯和顏曦寧,他拱了拱手:“見過王爺,本侯剛才有些事情在處理,有失遠迎!”
威遠侯四十餘歲,行伍出身,虎背熊腰。看著像是粗豪,但他眼眸深沉,還有幾分不怒而威的氣質,一看就不像沒有城府的人。
楚瑾潯揭開茶碗蓋,喝了一口,才說:“侯爺客氣了!咳咳咳…之前可是本王有所得罪?”
顏嘯禎錯愕了一下,這是對替嫁的事,興師問罪來了?還是說他來遲,心中不悅了?這個話題他可不會接,他哈哈一笑:“王爺何出此言啊?您身份尊貴,要得罪也是本侯得罪。”
“咳咳咳…是嗎?那侯爺是看不起本王?”
“這,本侯何時看不起王爺了?”
楚瑾潯輕輕嘆了口氣:“本王與王妃一體,你光見過本王,卻不向本王的王妃行禮,咳咳咳…不是看不起本王是什麼?”
顏嘯禎:“……”
他的一張臉頓時成了豬肝色:“這,曦寧是本侯的女兒,哪有父親向女兒見禮的?”
“侯爺錯了!天地君親師,先有君臣,然後有父女。咳咳咳…侯爺這父女之間的規矩,大過了君臣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