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的兄弟兩交心交談著。
夜色中,燈距燃燒的火苗映照遼寧的街道。
噠噠噠,三匹馬的馬蹄在這寂靜的夜裡格外的響亮。
霍去病原本望著星河的眼睛一下子轉移到了院落門口。
也就是此時,三匹馬的馬蹄聲更近了。
直到霍家兩兄弟都同時看到了停在院門外的馬身,馬上的騎士敲響了霍家的門。
“可是霍將軍的府上?君上信件。”
“都尉.?”
霍去病些許疑惑之色。
而聽到了馬蹄聲跟人聲的霍母等人也從屋子中走了出來。
“甲哥?”
之前一直在跟霍母嘮家常的李明抬頭看了眼還在房頂上的霍去病。
後者擺了擺手,揹著霍光從屋頂上爬了下來。
“什麼人啊甲哥?”
看見霍去病下來了,李明湊到了他的身邊。
“不知道,說是君上給我寄的信件。”
霍去病將霍光放了下來,李明一臉的不可思議。
在遼寧,沒人敢胡亂打君上的名號行事,這是死罪,現在有人說送的是君上的信,那也就是說,君上真的給他甲哥寄信了。
哦草,甲哥這是啥身份啊。
李明這邊震驚不已陷入迷亂。
而霍去病則更多的習慣,他走向院門,開啟門口,一名風塵僕僕的傳令兵恭敬的將一封牛皮紙包裝的信封交給了他。
點頭接過,轉身走向屋內,院外,三名傳令兵將開啟的院門合上,安靜的等在院外。
【見字如面。
上次一別於今已有兩年光景,去病兒一切可好?
時至今日,想必去病兒也知吾之所求,遼地所景,去病兒想必已然親眼見到,吾要做的,便是讓華夏之民皆過上此等日子。
且,天下何其廣闊,漢家之地不過天地一偶,而在漢家土地之外,還有更廣袤的世界在等著我等,去病兒可歇息好了?可願為吾,征戰四方?
若願,那便帶著吾交與去病兒的令牌前往城主府,吾已為去病兒準備好了旗號,凡遼寧之士,去病兒儘可徵調,凡是能入去病兒眼中者皆可入伍聽參。
部曲一萬,號龍旗,於遼澤鐵路遼寧站登車,趕往居延澤。
去病兒,去看看吧,看看那片更加寬廣的大地是何等的光景,將吾輩華夏風骨,帶往龍旗所過之處,讓這天下之民,盡歸為華夏之民!】
放下信件,霍去病久久不語。
一連三遍。
他才低聲呢喃了一句。
“.龍旗軍.”
“都尉還真的是看得起我。”
“既然都這樣說了,那去病也就沒有推辭的道理了。”
站起身,理了理衣襟,順了順衣襬,霍去病單膝跪地遙望一方。
“末將!領命!”
起身。
霍去病走向自己的臥房,從中將那枚已經收起許久的令牌掛在了腰間。
佩劍,束冠,曾經那名叱吒匈奴戰場的冠軍侯再度歸來。
望著銅鏡中的自己良久。
“呵。”
霍去病輕笑了一聲,轉身推門,大步走出了屋子。
“哥、”
“兒啊、”
“甲哥、”
“家主、”
望著去而復返精氣神完全不一樣的霍去病,遠中四人皆是一愣。
霍去病朝他們笑了笑,沒有多言,而是走向了院門。
將門開啟,原先那三名傳令兵任在。
“將軍!”
“嗯。”
這一聲將軍,霍去病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