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吧,對沖一波再說,否則他一旦潰逃,整個鮮卑都將淪為被人屠戮的羔羊。
鮮卑大軍動了,在射出幾輪箭矢後,騎兵與騎兵已經迎上了正面。
喊殺聲忽的一下席捲了戰場,張啟作為箭頭,他是第一個與鮮卑騎兵接觸上的。
手中彎刀沒有絲毫的情分可講,踩著馬鐙的他在力量上絕對比沒有馬鐙的鮮卑人要強。
兩把彎刀磕在一起,迸發出星星火光,但是隨著咔嚓一聲,鮮卑人手裡的刀刃猛地斷裂,在驚恐的眼神中,張啟冷漠的讓他永遠閉上了雙眼。
從接觸到殺死鮮卑騎兵,這一幕不過是瞬息之間,大軍沒有絲毫的停歇,張啟在不斷的向前!
長刀高舉,張啟比劃了幾個手勢,沒人看的懂,但是不過片刻,又是一陣更加沉重的馬蹄踐踏之聲。
npc大軍動了!
張啟最強的底牌從來不是王犁跟鷹的千人隊,他真正藏的最深的是這些最無情的殺戮機器。
具裝騎兵,重灌騎射手,弩手軍士,費奧納冠軍射手!
二十四名從一開始就在鮮卑王庭隱蔽的npc士兵此刻也露出了獠牙。
他們沒有言語,只有不停的進攻。
具裝騎兵們將鮮卑軍的後方直接衝開,致命的箭矢弩矢沒有片刻猶豫的從遠端士兵們的手中射出。
中心開花,背後受敵。
這一戰的結果已經不用多說了。
有人想逃,但是胡水部跟其他騎射手們一直都在外圍圍獵,他們倉皇之下根本無法抵抗這些獵手。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喊殺聲一點點的衰弱。
身中數箭倒在地上背靠一具馬屍的鮮卑王一臉憤怒的瞪著張啟,剛剛交戰的時候,他的眼睛時不時的就會蒙上一層薄霧讓他無法看清東西。
要是以前他權當是喝酒喝的,但是此刻結合張啟的作為來看,只怕自己早就被下了毒了。
“呼——呼——”
鮮卑王劇烈的喘息著,他身上其實並沒有致命傷,張啟給的步兵甲在防禦力上沒的說。
“呃啊、”擦了擦嘴角滲出的血漬,鮮卑王望著踱步走來的張啟:“看來你是左賢王的人吧,於單小鬼到是好算計!”
鮮卑王往上挪了挪,讓自己更加舒服的靠在馬屍上。
張啟走到他的跟前,蹲下身子與他平視。
“不,我沒騙你,那些牛羊確實是我劫掠左賢王部得來的。”
鮮卑王一愣,更加的不解:“那你”像是想到了什麼,鮮卑王看著張啟猖狂的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我沒看錯人,你的膽氣,你的勇武,卻是草原第一!”
“明白了,我明白了,你要做的,就像數十年前冒頓那條老狗要做的一樣!”
“好啊,好啊!我的其長當戶,答應本王一件事情,讓軍臣老狗早點下來陪我!”
張啟沒有多言,只是點了點頭,將手中鋼刀對準甲冑的縫隙處,用力一摁,鮮卑王便氣絕當場。
環顧四周,戰鬥已經到達了尾聲,地上到處都是倒下的屍首,跪倒的降卒,戰場太大,難免會有管控不到的地方,些許敗軍潰逃,張啟不以為意。
“傳我命令!”
“卑下在!”
戰場中,張啟是絕對的關注重點,他的身邊有旗手,號手。
“通傳王犁,率其部進入鮮卑王庭控制局面!”
“諾!”
“通傳鷹,讓其部巡視鮮卑王庭周遭,許進不許出!”
“諾!”
“通傳胡水,命令其部追趕潰軍,投降的帶回來,負隅頑抗者,格殺當場!”
“諾!”
“通傳那其,醫療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