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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悠悠,又是一年秋冬去,萬物萌芽。
烏桓城內,三米的城牆厚實卻低矮。
十數萬的勞力趕在大雪之前澆築出了內外城牆,如今這些城牆都以養護好,除了上面露出半米來高深入混凝土之中的竹籠有些礙眼外,已然有了堅牆的樣子。
張啟回到烏桓後就打造了數千根四米來長的鐵棒,透過敲擊這些鐵棒震動讓混凝土均勻分佈,數千根的鐵棒消耗不少,不過好在這些東西是可以反覆利用的,即便今後不需要了也能融化在造其他。
距離張啟回到烏桓已經過去了數月,如今已然開春,天氣回暖,冰雪消融。
去年的冬天烏桓鮮卑都很好,沒有人凍死,也沒有人餓死。
張毅答應的數十萬石糧草如期而至,加上鮮卑那邊源源不斷運來的豆腐,豆粉以及魚肉,烏桓這邊二十萬的人口成功捱過了冬天。
天氣已然回暖,冬季裡無法做的事現在也陸續的開始了。
內外城牆搭建圍擋,用原木固定,中間的泥土牆面,無數人正用健馬拖著石碾來回碾壓。
一切如火如荼。
不過比烏桓更熱鬧的是大興安嶺,萬物復甦山中的猛獸自然亦是。
鮮卑烏桓抽調牧民組建狩獵隊伍,沿途將大興安嶺之中的猛獸狐狼射殺,部落裡的牧民得以安全,野獸身上的皮肉也能滿足日常所需。
虎賁鷹擊兩軍歸營,烏桓的守備力量大增,不過張啟並沒有就這樣閒著他們,隨著王犁被他從鮮卑調回,兩軍便輪番前往東北以東,大肆劫掠扶余與肅慎。
相較於匈奴漢朝,這兩支有些太好欺負了,要不是人少又分散,他們想必會早幾十上百年消亡。
虎賁軍已然出發,攜帶了足夠的糧草,他們不在東北平原上撒野小半年是不會回來的。
而烏桓中,隨著騎砍時間的三千幼童長大,張啟帶出千人後,整個烏桓便步入了正軌。
信鴿南飛,訓練了騎砍世界的好幾年,冬天時張啟將鴿群從騎砍世界帶出,形成家園意識,隨後便在遼東與烏桓建立了飛鴿通訊網路。
有了信鴿的幫助,張啟這邊對情報的獲取更加快了一些,下一步則是讓這些信鴿順著織網的腳步逐漸蔓延至整個邊塞五郡。
船塢早已經建造完成了,依託東北水系的便利,各種材料的豐富,再有兩三月的時間,第一艘三桅帆船就要在外界問世了。
不同於騎砍世界的船塢只有三百人,張啟對海船寄以厚望所以在船匠們出來後,他便組織了三千多人前往船塢學徒打下手。
因為沒有人藏私,所以這些學徒們在半年裡進度飛速,用楊迪生的話來講,就是他們已經可以自主製造適應江河流域的中小型船隻了。
這也是好事,有了中小型的江河船隻,捕魚會更加的方便,東北這麼大的水系又只有不到五六十萬的人口,這些流域之中的漁獲資源多的想都不敢想。
萬事只等流域中的堅冰融化,那時海船入海,江船捕魚運輸,一切都在向著張啟計劃中的藍圖行進著。
遼西。
“裨將,我們該回去了吧,出來都快小一年了。”
遊弈軍六千人馬劫掠了一處遼西村鎮度過了寒冬。
從六百發展到了六千,胡水在這小一年裡收穫可謂豐富。
除了兵馬,還有財富,兇名。
對於這麼一支久桓與遼西的悍匪,遼西上下想不知道都不可能。
但他們又能怎樣呢,打又打不過,就算打得過追又追不上。
沒辦法,遼西各縣只得花錢保平安。
如此一來,胡水他們的兇名更甚。
撕咬著一塊羊肉,胡水抹了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