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陸木早早的帶著十幾個人騎著二十來匹馬去往了王庭的東南方向。
那邊水系發達,多平地,是張啟定下的農田區。
曲轅犁他們自然是帶著,十幾個人,兩架。
多騎出來的馬,是用來拉犁的。
馬耕田比牛耕田好使,力量大差不差的情況下,馬更加聽從指揮。
不過馬耕田的使用期限沒有牛長,往往幾年下來,馬匹就得廢。
這些對於地處草原來說不算回事,現在初期人口少,需要耕田的馬匹不多,張啟負擔的起,再者說馬匹的數量少了,他不還能去草原上搶嗎。
往東南跑了一陣,陸木沒有仔細挑選,用張啟的話來說,現在地廣人稀,想怎麼尿就怎麼尿。
動土沒有完全鬆解,梆硬。
陸木踩了踩地面,反震的力讓他的腳酥麻。
“就從這開始吧,兩匹馬一犁,先試試破土。”
陸木朝身後的十幾個牧民吩咐道,這些人都是張啟的信徒,所以陸木帶著他們連護衛都不用。
幾個牧民恭敬的點了點頭,往手心吐了口唾沫,便揮舞著上好鋼料打造的鶴嘴鋤鑿土。
不用鶴嘴鋤不行,冬季過去才一個月,對於位處北方的東北平原來說日常的氣溫還沒有上升多少。
二月份的天氣,張啟目前所在的地方每天最高的溫度不過十度,而到了晚上,氣溫更是能到零下。
天氣冷,地就硬,在這種情況下開荒簡直就是噩夢。
不過陸木既然主動請戰了,那麼再難他也要完成,聽說王庭裡還有大半的鮮卑降卒,實在不行,就把他們弄來。
牧民鑿土,陸木仔細的觀察,等地上出現了一個不小的坑洞後,他讓一人架好了曲轅犁,一人控制兩匹馬同時用力。
咔咔咔的。
曲轅犁的犁頭埋進地裡,被馬拉著向前。
地面裂響,草根,石塊,被翻了出來,地上出現一條溝壑。
眼見能行,陸木趕緊安排下一組,兩架曲轅犁開始運作,翻地的速度雖然慢,但卻在慢慢向前。
犁了十來米,只聽咔嚓一聲,木質的犁架與犁頭的連線處忽的斷裂開。
陸木驚了一下,但是並未慌張,今天到這來本就是試驗曲轅犁的,現在發現可以使用,就是凍土太硬了,木質的犁架無法承擔那麼大的拉扯力。
讓人收拾好碎裂的犁架,陸木翻身上馬,留下一組人繼續使用那具完好的,自己則帶著碎裂的犁架返回了王庭。
王庭之中。
張啟此刻正跟馬三在馬場。
上次交給他的幾匹補完的帝馬果真不出他意料的懷上了。
而且據馬三推測,這些馬匹的懷孕時間已經超過了半月。
昨晚商討事情的時候他忘記說了,知道早上醒來照例親自伺候張啟的馬時才忽然想起,連忙稟報了上去。
得知騎砍戰馬懷孕,張啟自然是無比激動的,雖然馬匹的基因大多傳承自父系,但是母體的也不是不繼承,只要這懷孕的母馬中能誕下一匹公馬,他就能依靠流速去完成數代乃至數十代的孕育。
改變混血馬的各項身體屬性。
在馬場輕撫著那幾匹帝馬,它們被補完後靈性的很,而且對於張啟有著天然的親暱,所以在張啟撫摸它們的時候,表現的異常乖巧。
“都爭點氣昂,我能不能給鐵木真那小子提前打個樣,就看你們體內的基因能不能爭過那匹公馬了。”
拿著騎砍世界的胡蘿蔔,張啟餵養著這些帝馬,親暱一陣後,他找了個地方,帶著這六匹帝馬回到了騎砍世界之中。
讓崽子們精心伺候,他只要在外界等上十天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