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鋃鐺入獄,最後判了死刑,而母親心臟病加重,開始長期住院治療。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情況。
最糟糕的是,那個受迫害而死的女人出身富貴——是帝都劉家的媳婦,富二代劉恆的母親。
母親以如此的形式離開人間,即便罪魁禍首已經受到了懲罰,劉恆也沒有放過容謫。
他在容謫打工的地方故意作踐投訴,讓少年被一次次辭退;
在盛頓大學宣傳容謫是強姦犯的兒子,骨子裡流淌的都是惡劣卑賤的血液,驅離少年的室友,讓周遭的同學都對少年避而遠之,指指點點。
還利用自己富二代的身份,打壓容謫的學業,警告有關計算機領域的各個企業不準在未來錄用這個少年。
這樣多重的壓迫下,容謫還承擔著母親鉅額的醫藥費。
暗中佈局創立的企業不斷受阻,為了儘快保全母親,他只能另闢蹊徑——
遊戲裡的通天代。
透過接別人打段位、拿國標的單子,賺著勉強可以繳納高昂醫藥費的錢。
至此時,他與男女主都沒有什麼交集。
可在不久後的未來,他的母親終於等到了適配的心臟,幾乎是立馬就簽字繳費確定了手術,卻在手術前一個小時被通知心臟已經移交給了更合適的人。
更合適的人,就是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的女主。
母親的病情突如其來的惡化,轉瞬間就撒手人寰。
容謫失去了唯一的親人。
也失去了唯一活著的念頭。
後來理所應當的,碎片徹底黑化。
他查到予斂是截走適配心臟的幕後之人,開始步步為營。
沒有後顧之憂的容謫很快就走上了權力的巔峰,殺了富二代,殺了予斂,被警方控制後,也在三年後被徹底判為死刑。
而作為予斂妹妹的原主面對哥哥的離世,只能放棄周遊世界的念頭,擔起了予家的重擔。
在容謫死刑還沒有判下的前一年與聯姻物件結婚生子,靠著聯姻帶來的勢力支撐著自己經營予家偌大的企業。
不可能再隨心所欲,也不可能再自由下去,因為她一輩子都困在了從政嚴肅的婚姻裡。
這就是原著的結局。
“……”
不是,
為什麼每次碎片開局都這麼稀碎啊……
予慈有些無語的扶額。
算了,
等這個位面結束再去問問那個神明怎麼回事。
良久,她緩緩起身,一番收拾後,披著浴衣來到了客廳。
此時正是深夜凌晨,落地窗外帝都的車水馬龍映入眼簾,燈火朦朧的閃爍著長隊。
按照原著,此時的時間點上男女主還不認識,容謫也才剛剛開始接遊戲單子,而予慈應該是正殺青了一部劇,住在自己的小公寓裡休憩。
而剛剛給她打電話哀嚎的男人是她的專屬經紀人,嗯,專門給她故意逢場作戲的緋聞善後的。
“叮鈴鈴——”
手機鈴聲傳來,看了眼名為[老哥]的備註,予慈窩在懶人沙發裡接聽。
似乎沒想到她這麼幹脆利落的接電話,來人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
“媽讓你回來吃飯。”
男聲沙啞明朗,帶著些疲倦。
予慈把玩著手上的蘭蔻,神色懶懶:“嗯。”
“你不要犟……啊?”
對面有一瞬的停頓,連帶著聲音裡的疲憊都一掃而空似的,半晌,他疑惑開口,“……你…要回來?”
“嗯。”予慈再次輕嗯,言語清淺,“明天見,掛了。”
說著不等對面人回應,予慈利落結束通話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