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了,所以想請兩位大人幫忙,從雙寧營派一支人馬過去支援。”
“實在對不起吳縣令!雙寧營人馬太少,要守著西面古商道,要維持上泉鎮的治安,還要幫著震懾流民作亂,抽不出人馬!吳縣令可以請示雲州上司,請從其他地方抽調人馬吧!”穆有粱不等孔盛東說話,一口回絕了吳縣令的請求。
吳縣令臉上也不惱怒,靜靜聽完穆有粱的話,說道:“那說說第二件事情,前些時候,雙寧營報告說,見到了契丹人的攻城器械東移,雲州司馬大人有意讓雙寧營派出偵察小隊,深入宣州一帶繼續跟蹤調查此事,幫著雲州、宣州官軍預防契丹主力偷襲。因為這件事是雙寧營首先上報的,司馬大人覺得由你們跟蹤此事最為方便些!”
“吳縣令,這事我們也沒法答應!上次到宣州我們損失近二十人,雙寧營的家底太薄,經不起這樣的折騰,還是請左屯縣或右衛縣巡邊軍出動吧!而且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哪能留下什麼蹤跡,等我們過去了又要浪費時間,必定白白折騰一趟!”穆有粱毫不遲疑,再次否決了吳縣令的請求。
吳縣令身邊的朱主簿起身說道:“兩位軍使大人,難道雙寧營聽宣不聽調,就這樣拿縣裡的命令當廢話?”
孔盛東呵呵笑了起來,說道:“雙寧營是雲州的雙寧營,不是雲南縣的雙寧營,為什麼聽雲南縣的!?再說我和穆兄好歹是上鎮將身份,憑你個縣裡主簿也敢出言訓斥!你信不信就憑對上官言語不敬這一條,我讓你出不了這裡的門!?不要以為雙寧營駐地是雲南縣縣衙,在這裡瞎擺你的官威可不好使,說不定還要丟了性命!”
孔盛東身後的梁安丙默默向前走了兩步,雙手壓著兩柄匕首刀,冷冷看著朱主簿!
吳縣令看到眼前劍拔弩張,忙訓斥朱主簿:“主簿大人怎麼這樣說話!?雙寧營是雲南縣的基柱,兩位軍使大人雖年輕,可是軍功卓著,言語上怎麼能不敬,出言不得無理!”
朱主簿看到梁安丙的眼神,不自主退了兩步,連忙說道:“兩位軍使大人,下官唐突了!請兩位看在都是為了公事的情面上恕罪!”
孔盛東也喝了口茶說道:“吳縣令,不是雙寧營不服派遣,而是雙寧營肩負西面防務,還要隨時應對關內道的變化,貿然抽走人馬,党項軍、契丹軍、幽州軍,不管哪邊來股人馬,誰去抵擋!?左屯縣的戍邊軍我們剛剛見識了,一打便散,毫無戰鬥力,雲州境內本就兵力空虛,再調走雙寧營,吳縣令不怕出事嗎?至於應對前方的戰事,縣裡還是想法從東面幾個村子想辦法吧!實在不行還可以抽調各哨卡、要塞的兵丁!以吳大人之能,我想應該能應付來!”
吳縣令被頂得沒法說話,沉默片刻後,嘴裡卻還不服軟,帶著質問的口氣說道:“雙寧營死守在上泉鎮和津河鎮一線,不會是另有所圖吧?”
孔盛東回答:“我們能圖什麼啊?雙寧營、雲盛堂離不開雲州、離不開雲南縣,這裡有我們的妻兒老小,鄉親故友,團練營的職責不就是保護地方安全嘛!雙寧營不動的原因僅此而已罷了!至於其他的縣令大人想多了!”
吳縣令還想說點什麼,但穆有粱卻說道:“吳縣令還是先管好自己分內的事吧!雲盛堂忙著安頓流民,雙寧營忙著護衛地方安全,我們也只聽李嗣本大人的調令,至於雲州司馬我們不認,除非拿來雲州防禦使簽發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