橚道別後,垂頭喪氣地回了家。
接下來的三天裡,倒是有幾個來詢問學醫的人。林天和姚廣孝一看到有人來,就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地介紹起來。
“我們這兒免費教醫,還管食宿呢!”林天眉飛色舞地說著,眼中滿是期待。
那些人一聽,臉上先是露出驚訝的表情,隨後就轉為懷疑。
一箇中年男子皺著眉頭,滿臉不信任地說:“啥?不要束脩?還管食宿?哪有這等好事?你們肯定是騙子!說不定把我們騙進去,毒啞了扔到黑煤礦裡挖煤,到時候我們可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哼!”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其他人也都紛紛附和,轉身離開。
林天和姚廣孝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呆立在原地,心裡像被潑了一盆冷水,涼透了。
林天和李景隆二人因招不到學生而眉頭緊皺,滿心煩惱。
林天在屋裡來回踱步,突然,他眼睛一亮,猛地一拍大腿:“有了!既然我們現在的辦法不行,不如去找官辦的印刷局幫忙打廣告啊。那可是官方,官方發出的訊息,百姓肯定會相信的。”
林天興奮地叫來下人,拉著下人的胳膊,吩咐道:“你去一趟李府,告訴李景隆我的這個想法讓他去幫忙,要快!”下人領命後匆匆離去。
李景隆收到林天的訊息後,不禁喜上眉梢,他一邊快步走,一邊自言自語:“大哥這主意妙啊!”
見到林天后,他滿臉笑意,拱手稱讚:“大哥真是聰慧過人吶!這一招,高!”林天笑著擺擺手:“別囉嗦了,事不宜遲,你趕緊去司禮監。司禮監有個專門的印刷部門,負責印刷和傳遞朝廷大事跟各種政令,就找他們。”
李景隆點點頭,毫不猶豫地翻身上馬,朝著司禮監疾馳而去,馬蹄揚起陣陣塵土。
李景隆急匆匆地趕到司禮監,一路小跑著進了門,額頭上已微微見汗。見到主事,他忙不迭地滿臉堆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微微躬身行了一禮,聲音帶著幾分討好:“大人,我有一事相求。”
司禮監主事眉頭一皺,兩道眉毛像是擰在一起的麻花,眼神中透著幾分不耐煩,斜睨著李景隆:“小公爺,所為何事?”
李景隆趕忙說道:“大人,我與林天想為招收學醫的學生一事在這兒印些招生資訊,還望大人成全。”
主事一聽,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像是烏雲密佈的天空,黑沉沉的。他手一揮,幅度很大,帶起一陣風,大聲說道:“不行!這司禮監豈是你隨意使用之地,休要再提。”
李景隆急了,上前一步,臉漲得通紅,脖子上青筋暴起:“這是為了培養良醫,造福百姓啊,你怎能如此不通情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憤怒與不解。
李景隆很想發飆,但是又想到大哥跟他說過遇事多想多看,李景隆也想到這是在皇宮裡,如果自己把事鬧大,雖然自己最多被皇上罵一通,但是事還是沒辦成,於是就忍住了。
主事冷笑一聲:“哼,我這兒只負責朝廷大事和政令,沒工夫管你們這些閒事。”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
李景隆氣得渾身發抖,就像風中的樹葉一般,指著主事道:“你……你這是故意刁難!”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主事也不甘示弱,怒目而視,眼中似要噴出火來。李景隆知道再爭下去也無用,一甩袖子,那袖子在空中劃過一道有力的弧線,憤而離去,嘴裡還嘟囔著:“哼,別以為這事就辦不成了。”他眉頭緊皺,滿臉的憤懣。
剛出司禮監,李景隆埋頭向前走,沒注意前方,迎面就撞上了太子朱標。他一個激靈,趕忙行禮,腰彎得很低:“表叔。”朱標笑著問道:“九江,何事如此氣急敗壞?”
李景隆嘆了口氣,那口氣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