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時間來打招呼,包廂裡就只有她們三人。
陸靜笙和葉曉君依舊沒說話,但也一直追隨彼此左右。小季覺得這時候應該要機敏些,識趣些,這兒就交給她們二人世界吧,她應該靜靜地走開。
陸靜笙和葉曉君坐在兩邊的沙發上,童幼寧的助理送來酒水和小點心擺在桌上,誰也沒動。
演唱會馬上就要開始,大螢幕上播放著童幼寧的v和宣傳影片。忽然燈光一暗,方才還嘈雜的現場忽然統一成相同頻率的尖叫,紅色的熒光棒在空中狂顫,相同顏色鑲著“童”字的應援版一塊塊冉冉而起,整個體育館瞬時被童幼寧風暴席捲。
陸靜笙納悶,十天前童幼寧舊傷復發,站都站不起來了,連aileen都覺得演唱會懸,可這會兒熱熱鬧鬧地開唱,童幼寧那腰是真沒問題了還是在硬撐?
一座冰山佈景在黑暗的舞臺上緩緩升起,白色冰山前一個長髮剪影的出現讓現場氣氛更加狂熱,尖叫聲排山倒海,震得陸靜笙胸口一顫顫地痛。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童幼寧清唱了上張專輯的主打歌,雖然上張專輯距現在已有兩年時間,但作為當年大熱歌曲,還是將現場氣氛推到至高點。
清唱結束,冰山從中裂開,鮮紅如血一般的岩漿噴湧而出。舞臺被燈光引爆,聲嘶力竭的吶喊中童幼寧終於現身。
一襲長裙,妝容豔麗,頭頂上花色的禮帽高高聳立。誇張的舞臺造型比她在電影裡塑造的角色更能教人血脈膨脹,特別是她不經意轉身時,露出開叉至腰的衣側,迎著尖叫聲拋個媚眼,前排後援會的姑娘一口血差點兒噴出去,手裡的應援板搖擺的像颱風裡的樹葉。
開場兩首歌結束,現場氣氛忽然一轉,冰山和岩漿全部不見。童幼寧長裙一撕,內裡卻是裹胸熱褲,一連四首快歌連唱帶跳,歌迷瘋了。
“不要命了嗎?”陸靜笙卻是非常擔憂,童幼寧舞得全情投入,每個動作都極具力量。長髮被汗水沾在緊緻的肌膚上,修長的雙腿踢翻身邊的椅子,轟地一聲幾排煙火飛天,夜空被炸開光亮。
童幼寧長相甜美,一旦想要耍弄性感也是信手拈來。她一連熱舞十多分鐘,陸靜笙越看越擔心。她知道童幼寧一向好強,可傷痛這種事若是逞強只怕像許醫生說的,會有更難纏的後遺症。
童幼寧自己知道,痛在她身,她比誰都瞭解,但她依然選擇堅持站在舞臺上。
許影千今天也來了,非要來,站在後臺認真盯著童幼寧看。
“要是你在舞臺上突然斷成兩截我不也能現場給你縫合縫合讓你接著跳不是。”
許影千嘴裡沒句讓人聽著舒坦的話,在醫院這十天她和童幼寧簡直是天雷勾地火,加把勁都能將二院炸了。
當初童幼寧一心想要轉院,aileen也不能答應,轉院就意味著她要往外跑,要繼續準備演唱會。雖然演唱會開天窗不像是環球能辦出的事,可童幼寧這棵巨大的搖錢樹也需要好好呵護。要是真因為這次強行演出落下不可磨滅的病根而傷及以後的演藝事業,豈不得不償失。童幼寧不願服輸意氣用事,aileen不能跟著她犯糊塗,全心全意勸她好好養病,就算半強制也在所不惜。
不僅aileen跟著,童幼寧家人也來勸她,甚至連環球總裁蔣訊都來看她。
童幼寧叫蔣訊單獨來走廊上,對他說:“真的,蔣總,我特別不甘心。受傷這事兒一傳出去所有粉都讓我安心養病,演唱會的事有人提就被她們蓋話題給壓下去。出道以來我發了四張唱片,這是第一場演唱會,她們期待很久了。她們越懂事,我就越不甘心,這幾天睡都睡不著。我覺得我能行,別人不行但我童幼寧可以,我想試一下。”
蔣訊也是以安撫為主,勸她不要想太多,安心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