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牙:“沒想到你會答應這麼羞恥的事情。行,我可是滿懷期待等著呢。”
她們倆上車,陸靜笙好奇:“你答應時雪樹什麼了?還羞恥的事……”
童幼寧很困,靠在陸靜笙肩膀上迷迷糊糊道:“都說是羞恥的事了,當然不能說。”
陸靜笙再問:“那,又是香腸又是蒙太奇的,那是什麼?”
提起這事,童幼寧笑了:“商業機密,無可奉告。”
陸靜笙:“……”
————
葉曉君知道陸靜笙聽得懂她的言下之意,她有些忐忑,這種情感束縛是否會讓陸靜笙覺得不自由,覺得反感。
已經不是第一次阻止她了,而阻止她的角度也越來越狡猾。角度的變化緣於她們二人的情感昇華和羈絆的加深,葉曉君瞭解陸靜笙在劫難之後會做什麼,她太明白,以陸靜笙的性格這筆賬得算清楚,甚至不計代價。陸靜笙是個衝動的人,她最可怕的地方是衝動卻有能力,能將頭腦發熱時決定的事都實現,這才是最可怕的後果。
兩人面對面時,一個躺著很虛弱,一個包著下巴渾身是傷。
到底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
那年冬天大雪夜,兩個人牽手在小區外圍走了一圈又一圈的靜好時光都去了哪兒?當時牽著她的那雙溫柔的手怎麼又受傷了?
葉曉君說:“我想和你回家。”這句話發自內心。
陸靜笙握住她的手,許諾:“解決完這件事我們就回家。”
“你打算怎麼對付唐景璐?殺了她?”
這三個字葉曉君說得輕鬆,陸靜笙反而有點不好面對。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做這種事,不到萬不得已我也沒興致殺人。這姓唐的不一樣,她已經下了毒手,你和小季都差點沒命,難道我還能坐視不理?我要她明白我要她害怕,讓她徹徹底底從我眼前消失。”
“我懂,你想反擊想捍衛,你從來不是一個願挨的防守者。可是……”
陸靜笙知道她話裡必然有轉折,一聽到“可是”這兩個字,笑了。
葉曉君也跟著她一起笑:“對,我還是要說這個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她是復仇,她要你難過要你受難,你的反擊如果沒選對武器,她的目的就達到了。你殺了她,之後呢?和她交手這麼多次,咱們吃過虧的。她是個聰明人,往前走一步,有很多後招等著你。她肯定也做好最壞的打算,如果她死在你手裡,也一定會拉你陪葬。就算你一大家子的人都護著你,也難逃這世界最基本的遊戲規則——法律。況且,她是政要的女兒,迄今為止能做這麼多事也沒被發現,說明她的確有一手,要辦你不會是件難事。”
陸靜笙道:“難道我有更好的方法?或者就看著她繼續為所欲為?就算我和她同歸於盡都好,我豈能輸給她。”
葉曉君沒什麼力氣,說話聲音也小,但說出的話卻讓陸靜笙一愣:“有辦法。”
陸靜笙:“什麼?”
“有更好的辦法。”
不知是不是腦子裡壓了太多待整理的資訊,葉曉君的夢格外多而清晰。
也有可能,這不是夢。
那些陌生的畫面像沒頭沒尾也沒標籤的全息電影,葉曉君身臨其中猶如行走於無盡的森林。腳下數不清的草裝載著過去,身旁的大樹承接未來。偶爾飛過的禽類、轉瞬即逝的昆蟲、甚至連天上飄過的雲都有可能是她想要的答案。
資訊太多而雜亂會讓她迷失方向,但也有另一種奇遇。
沒曾想過的事反而忽然呈現在她眼前。
一開始葉曉君並不知道這是誰的視線,很寬敞明亮的豪宅裡,視線一直放在同一個角落,這個人似乎在發呆。有人從這人身後走來,這人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