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只往那兒一站,這些高大的保安卻不敢動手。
陳叔:“別緊張,不過是聊聊天而已。說完了我們自己會走。”
“陸總是過來找我打嘴仗的?博展果然很閒啊,可惜我還有工作要忙。”唐景璐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過電腦螢幕,完全不在意陸靜笙迫人的氣勢。
“唐景璐。”陸靜笙將手裡的照片飛到她面前,她低頭一看,是她小學時的照片翻拍版。
“照片眼熟嗎?”陸靜笙拖了辦公桌前面的椅子坐下,不慌不忙地看著唐景璐幾份不耐的面色道:“不用我說你也猜得到是誰送來給我的吧。”
唐景璐把滑鼠推向旁邊,連帶著照片也一起掃開,目光略略掃陸靜笙和玻璃門後的十幾個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唇角一勾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容:“所以呢?陸總其實是來交還失物的嗎?”她推了推眼鏡,帶著嘲笑的口吻道,”遊戲玩了這麼久,陸總總算是入門了。”
“小人因利而聚,必因利而散。陳耳這種雜碎會與你們為伍,可見你們也不過只是一群烏合之眾。你用了那麼多卑鄙的手段,就以為自己勝券在握了嗎?你費盡心機想要讓博展破產,真是不好意思,又讓你失望了。”
“你以為我只是想要讓博展破產?”唐景璐好笑地看著陸靜笙,眼中的厭惡和嘲諷不遮掩地表露出來:“陸總的人生還真是過得順風順水啊,單純的讓人羨慕。”
“哦?這麼羨慕的話,難道唐小姐想要認祖歸宗?讓周女士入我們陸家的祖墳嗎?”
唐景璐眼神陡然一厲,未等開口陸靜笙話鋒一轉冷笑著:“我知道你噁心自己身上流的是陸家的血,但我更噁心你流的是和我一樣的血。你以跳樑小醜姿態偷偷摸摸做的這些事以為可以報復到誰?你最好現在夾著尾巴消失別再讓我看見你,不然,所有的帳我會加倍奉還。”
唐景璐笑了幾聲,偏著腦袋問她:“真嚇人,你以為你是誰……”
陸靜笙插話道:“我是陸家的女兒,你又是什麼東西。讓我猜猜你為什麼這麼恨我。”陸靜笙似是極認真的思考,像是突然恍悟地道:“我忽然想起來,很小的時候見過你。你媽媽帶著你來接我,每天中午給我送不同的食物。有次我險些被綁架,也是被你媽媽救了吧。你媽媽並不恨陸家,並不恨我,正是因為這樣,你才覺得你媽媽沒用,對一個這麼絕情的男人她應該絕情絕義,應該給予反擊。就算做不到這點至少也不該對這種男人再有留戀,對他的孩子那麼好。你恨你媽媽但她已經死了,但你的恨無法停止。你這無處安放的恨意就轉接到了陸家,轉接到了我身上。所以,和她經歷相似的虞明庭,你也非常厭惡,利用她對你媽媽的情誼將她推向死亡,順便也能將我一棋。”
陸靜笙直視她:“你媽小心翼翼如珍似寶似地愛了我爸一輩子,恐怕臨死的時候都還對他念念不忘吧?如果她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一定很後悔為我爸生下你這麼種陰險貨色。無論你多努力你也擺脫不了自己是一個偷情的產物,註定了這輩子都低我一等。”
提到週一茹,唐景璐總算有了反應,雙拳緊握,一雙眼睛露出殺意。
陸靜笙撐著桌子身子前傾:“你這輩子都見不得光。你的出生就是個錯誤,連你自己都不承認你自己。唐謹陸,你活得有意思嗎?而且你覺得攀上蔣貝南和她同仇敵愾,真的就能一點都不暴露嗎?蔣貝南真恨虞明庭?我看未必。虞明庭的死完全是你的陰謀,你猜,如果蔣貝南知道這件事的真相,她還會和你站在同一陣營嗎?環球已經被她握在手裡,就算她身體欠佳,想要反手拍住你也不是件難事。”
兩張相似的臉相對著,劍拔弩張。唐景璐手往抽屜裡摸,陸靜笙看見了,也一步不退。
陳叔透過玻璃門往裡望,見唐景璐這個非常危險的動作,他也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