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用力把他的腿分得更開,然後更色氣地用已有些硬度的陽具去頂他的襠部,“但唯一的缺點啊——就是不能太久不幹。不然再一摸啊,雞巴就嘩嘩流水,和女人似的……”
“你滾!”姚子楚試圖掙脫,卻被他大力按住。
“阿姚,你水流得比女人都多,怎麼林警官還不喜歡啊?還是說,你只有被我乾的時候才流這麼多水?”
惱羞成怒的姚子楚不再忍耐,他抬起一腳,直踹黎亦卓的膝窩。並在黎亦卓分神阻攔時,一肘搗向他喉嚨。
姚子楚身手很快,動作也狠。但他大病初癒,剛做完修復手術的左臂又用不上力,反抗很快就被黎亦卓壓制住了。
“阿姚,你好狠的心,這是要謀殺親夫啊。”黎亦卓手腳並用按住他,故作誇張地說,“忍這麼久,憋壞了吧?”
姚子楚的右手被牢牢鉗住,他不顧左臂疼痛,用力抬起,直撞黎亦卓的脖子。
看到姚子楚魚死網破的架勢,黎亦卓突然嚴肅,他一把抓住姚子楚的左手,“你再亂動,傷口要撕裂了。”
“你放手!”
咔嚓。
伴隨一聲清脆的金屬響,姚子楚的雙手被銬在頭頂的書架上。他拼命掙扎,書架卻紋絲不動。
黎亦卓冷冷地看著他,“阿姚,反正我是一定要抹掉那塊疤的。你再自殘,也只是讓自己多挨一次手術罷了。”
書架很高,姚子楚繃直身子,才勉強坐在桌子上。他挺著胸膛,露著一截腰,看起來很誘惑,但他的眼神卻很冷,“你真可憐。”
聽了這話,黎亦卓自嘲一笑。他揉了揉鼻子,幽幽道,“一看到這塊疤,就想起自己老婆被別的男人搞過,是挺可憐的。”
說著,他伸手捏住姚子楚的下巴,“那你呢阿姚?看到報紙,你會想象林警官搞那個女人的樣子嗎?”
姚子楚一偏頭,躲開了他的手。
黎亦卓心裡醋海翻滾,但嘴上卻故意不鹹不淡地說,“哎,阿姚……你覺得他倆認識多久開始乾的啊?”
姚子楚垂著眼,沒說話。
見姚子楚不理他,他繼續問,“那你倆認識多久開始乾的啊?”
姚子楚依舊沒說話。
但黎亦卓卻清楚看出了他臉上難掩的痛苦。
這表情刺痛了他,他用力抬起姚子楚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聲音有點發顫,“你在想什麼,阿姚?”
姚子楚想躲,但黎亦卓手勁很大——
“你是不是在想,你要是那個女人就好了,林警官就會和你好?或者,你要是更優秀一點就好了,林警官就不會不要你?再或者……你要是從沒離開過就好了,林警官就不會被別人趁虛而入?!”
黎亦卓越說越激動,越說聲音越抖,彷彿他心裡所有的苦楚委屈,都要借這幾句話傾瀉而出。
最後,他抓著姚子楚的肩膀怒道,“是不是啊姚警官?!”
“是!”忍無可忍的姚子楚突然大吼,“我後悔沒跟他走!後悔沒一槍打死你!後悔高中時為什麼要理你!”
大聲的吼叫讓姚子楚面目猙獰。他雙眼通紅,渾身發抖,頭頂的手銬被晃得嘩嘩直響。
但黎亦卓卻愣住了。
他突然覺得——心好痛。
姚子楚的話像刀,直刺入他心臟,把他最後一點幻想,都刺破了。
在無數個被姚子楚冷漠對待的日子裡,他都靠這三句話騙自己——
雖然他不愛我,但他還是留下來了。
雖然他不愛我,但他在第一次跟林霄逃跑時,還是開槍幫我擊退了那個想殺我的黃家殺手。
雖然他不愛我,但他高中時,真的衝我笑過……
而現在,他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