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被定下來的同時,麻醉師也就定下來了,完全按照既定方案走,而且儘量將手術往前安排。
手術半個小時就做完了,白父也出現短暫的窒息情況,不過很快得到緩解。病理分析也很快出來,腫瘤尖端已經出現癌變。幸好發現的及時,否則,這種病,總是要到晚期,才會讓人察覺。
儘管不願意承認,可是面對現實,我們不得不承認,金錢這個東西,有的時候,的確是很有用的。廖維信不用醫院開口,先打了二十萬到帳戶,手術一做完,立刻又打了十萬,多退少補。
住的是高階病房,洗手間、電視、空調、陪護人員的床鋪,一應俱全;用的是最好的藥物,白父的醫療保險卡,根本沒起什麼作用——誰都知道,用那個東西,買不到什麼好藥;聘用兩個特別護理人員,給予病人最好的照顧;最重要的,是院長和主任看在廖維信的面子上,時不時過來看看白父,問問手術後恢復情況,隨意聊幾句。完全用不著特意交代,護士們早看出來,這個人身份不一般,服務得那叫一個體貼細緻。
廖維信擔心醫院伙食不好,早餐叫的外賣,午餐晚餐都是在酒店做好了,再派人開車送到醫院去。自己無論有多忙,每天也要抽出點時間到醫院陪陪白父。他性格沉穩,又開朗健談,和白父很談得來。反倒是白既明,本來就不怎麼愛說話,到了醫院更是沉悶。表情也不能說不溫和,語氣也不能說很冷漠,可是就是給人感覺淡淡的。坐在那裡,身邊就是一堵空氣牆,別說那些小護士們了,就連白母和他說話,都是有一句無一句的。弄得那些小護士們,心裡癢癢又不敢靠近。
這一下白母倒沒什麼事做了,照顧病人有護士有特別看護,哪個都比她專業。一日三餐,飯菜直接送進病房,吃完了還有人收拾。水果也一併帶來,洗好切好,放在器皿裡保鮮膜罩著,用個牙籤插一下就吃進肚子裡。
病房裡從早上醒來,這人就沒斷過。小護士們一個接一個地過來陪二老聊天,廖維信白既明若在,人尤其多。
沒過多長時間,白父辦理出院手續。廖維信和白既明一起來接的,開車送到自己家。
他們一過年就搬家了,離開渾南那處房子,搬到現在三臺子附近的“如是我居”。一棟二層小別墅,不到三百平米,前院後院還有自己家的園子。
廖維信和白既明住樓上,為了兩位老人出入方便,安排他們住樓下。
白母心裡很感慨,她清楚地知道,要是沒有廖維信,別說這些,就是老伴兒的病,還不一定怎麼回事呢。連醫生都說,這種病,輕易發現不了,一旦發現了,就是晚期。這算是揀條命。
她早知道廖維信有錢,這倒沒什麼,難得的是,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