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的話
不要問我結局是he是be。我寫下這段文字的時候,白既明就坐在正對面,臉上還是那種寧靜而柔和的笑。真不知道廖維信用的是什麼方法,讓這麼雲淡風輕的一個人抓狂,然後乖乖地投入懷抱。不會是霸王硬上弓吧,我近乎惡毒地想。
多希望結局是be啊,然後看著白既明沉下的臉得意洋洋。只可惜,沒有疾病、沒有車禍、沒有缺胳膊斷腿、沒有喉啞耳聾,那些應該帶來虐元素的烏龍事情,沒一件發生在這兩個人身上。他們,就同你我一樣,普普通通平平安安地生活在這個叫s的城市裡。
可是,讓我寫什麼呢?豈不是乏味可陳,形同流水賬?好吧,我承認,這是個惡俗的故事。如果雷的話,請繞道。
白既明掃了一眼以上文字,輕笑:“果然是沈氏風格,明寫暗諷。而且醜話先說在前面,免得被人拍磚。”
我嘆氣:“你說話能不能不這麼直接。”
白既明笑。
這個可惡的小受,我決定,虐你!
約定
一點飄忽的沒法把握的一片雲
一點慵懶的卻惹人憐愛
你的天真藏著致命的吸引力
怎教人忘了你
鍾愛一生最魅是你的笑
百轉千回又把我圍繞
陷入你的深情我不再寂寞
這是你我前世
——麥潔文《前世》
後來廖維信一直認為,自己在看到白既明第一眼的時候,就已經愛上他了。儘管廖維信從來不相信一見鍾情,而且當時,他並沒有察覺那一抹心動。
廖維信對這個好友杜子成介紹來的人,其實沒有多大感覺,除了照片上可以稱為漂亮的臉。但漂亮的人,他見得多了去了。妖嬈的、野性的、清純的、成熟的……隨便一抓就是一大把。他有錢,有地位,有身份,事實上並不缺少“伴兒”。
哦,我並不是說廖維信這個人很花,儘管他有花的資本。事實上,廖維信處理問題很謹慎。他從不給自己找多餘的麻煩。杜子成是個非常可靠的朋友,由他介紹來的不會差到哪裡去。更何況自己最近確實有點寂寞,自從上次那個演藝明星突然紅了之後,他就再也沒找過其他人。
“試試他吧。”杜子成隨手扔給廖維信幾頁紙,上面工工整整一色鋼筆小楷,姓名、性別、年齡、學歷、身高、體重、愛好、性格描述,附上一張生活照,後面甚至還有近期體檢表。廖維信噴笑:“這是你弄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招聘酒店員工呢。”
“他自己寫的,說大家還是先了解一下比較好。他做事總是很有計劃,和你差不多。”杜子成湊到廖維信跟前,神神秘秘:“真正的處,和女人都沒做過。”
“多少錢?”廖維信點根菸,開著玩笑。
杜子成一腳踹了過去:“你他媽的以為我皮條客啊?他說了,就是玩玩,別弄得跟被你包養似的。他有正式工作,不過你別多問。他有要求,就玩一個月,過後誰也不認識誰。別問職業、別問過去,只享受現在。”
“哦?”廖維信挑眉,“欲擒故縱,就怕沾上就甩不掉。你老兄看人水平不行,我自己見見吧。”杜子成笑:“你別以為自己了不起,人家沒準看不上你呢。”
兩個人來到約好的咖啡廳,廖維信老遠就看到了白既明。那時,白既明坐在靠窗的咖啡桌旁,望著窗外都市單調的車水馬龍。頭髮不長,黑而柔順。睫毛很濃密,使得眼睛有一種很媚然的神采。普通的白色襯衫,深色褲子。記得資料上寫的是身高183,就算是在東北,也不低了。
他很靜,這是廖維信對白既明的第一感覺。他就坐在那裡,似乎身邊的一切都淡然起來。落地大玻璃窗透過的來來往往熙熙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