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結賬!”
張天羽結完賬就來到警察局找劉局長。
“劉局長,你幹嘛呢?”
張天羽來到劉局長身邊。
“剛才來一個哭哭啼啼的男人過來報警,我在這裡看看熱鬧。”
劉局長回道。
“那我也看看。”
張天羽也看著這個哭哭啼啼的男人。
“我前幾天搬家來到幸福小區,我發現我家沒有防盜門,怕小偷來我家偷東西,所以我安了一道防盜門,結果第二天我回家發現家裡的土狼犬被剃了光頭,桌子上還有一張紙條,紙條上寫:整個小區就你安防盜門,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啊?這次罰給你家剃個光頭。”
那個哭哭啼啼的男人說道。
在場聽到這話的眾人差點沒憋住笑出聲來。
“這人多損呢?偷偷進別人家就只是給他們的狗剃了一個光頭,這人是從佛羅里達州來的吧?”
“佛羅里達州?那是什麼?”
劉局長不解的問道。
這個世界沒有佛羅里達州,所以劉局長才問道。
“沒啥。”
劉局長只覺得張天羽有一點有病。
“然後我就把防盜門拆了,小區裡的人們知道我家進小偷了,紛紛安了防盜門,結果我下班回家,我家裡的發財樹給澆死了,桌子上還有個張紙條,紙條是寫:別人都安防盜門,怎麼?你瞧不起我?這次澆死你的發財樹作為懲罰。”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場所有人都沒有憋住笑了。
“安防盜門狗被剃光頭,拆了防盜門發財樹讓人澆死了!哈哈!太逗了吧!這個小偷一定是來自佛羅里達州!”
張天羽笑的拍大腿。
“佛羅里達州是什麼?”
劉局長不解的看著張天羽。
“這個你別管。”
張天羽擺了擺手說道。
“不對,你來這裡幹嘛?”
劉局長皺眉看著張天羽問道。
“沒啥,就看看你們接下來會怎麼辦?”
“能怎麼辦?除了將屍體交給家屬,還有把這件事發網上還能怎麼辦?”
“哦。”
“熱鬧你也看不到,這裡不是你待的地方,趕緊走吧。”
“嘿?你這小老頭。”
張天羽回到家裡。
……
王露躺在宿舍床上悶著被子痛哭。
沒辦法就因為自己一句話就把一個老實人自殺了。
哭完她就雙目失明的發呆。
‘我活著有什麼意思?一條無辜的生命就被我一句話給害死了,我真該死啊!’
沒過一會兒她的舍友一一回到宿舍。
“哎?你們看那個影片了嗎?”
“什麼影片了?”
“就是網上那個摸別人女生屁股的方理自殺了。”
“什麼他自殺了?”
“自殺了?他活該!他在公共場合非禮女生,這種人就該死!”
“對對對!這種人留在世上把只會把米吃貴!”
聽到這些宿友的話,王露心裡很是不得勁,因為她知道方理到底有沒有非禮她?
王露從被子裡出來坐起身。
“露露,你的眼睛怎麼紅了?”
看到王露眼睛發紅,有一個不解的宿友問道。
“沒啥。”
說著王露就走出宿舍。
“她這是怎麼了?”
那個宿友腦瓜有點懵用手指著王露的背影問道。
“知不道啊!”
其中有一個宿友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