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紀綱指著他,差點沒被氣出一口老血。
明明是陳瑛想冒進也沒這個能力,當初紀綱這麼做,陳瑛還很嫉妒來著。
如今出了事。
就成了他紀綱“太冒進”了?
陳瑛搖了搖頭,氣定神閒說道:“紀大人也不想想,為什麼當初皇上要下密詔,而不是直接下旨抓人?”
紀綱一楞。
是啊。
皇帝當初只是下密詔,是他太想要建功立業了。
奈何現在說什麼都太遲了。
他紀綱已經得罪太多人了,這陳瑛本來就作為競爭對手,如今幫不上任何忙不說,還在一旁冷嘲熱諷,就更讓人不爽了。
“行了,本官還有些要事需要處理,就到這裡吧。”
紀綱說完,就要起身離開。
“且慢。”
吳昊終於說話了。
此時他表情如上考批,簡直是悲慟萬分。
“怎麼了?”陳瑛問道。
吳昊沉默了一會兒說:“密詔不見了。”
砰!
紀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吳昊身邊,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怒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吳昊一臉無辜。
“我也沒想到,本來今日想再看看,結果卻發現不見了。”
“你放的是哪裡?”陳瑛也站了起來,面色凝重。
不得不凝重啊。
原本有密詔在,儘管他們沒有膽子把密詔公開,說一切都是皇帝指示他們做的。
但密詔不見了,那可就出大事了。
這意味著師出無名啊。
主要是心裡沒有了底氣。
吳昊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一副躺平等死的態度。
“朽木不可雕也!”
陳瑛罵了一句。
密詔究竟是怎麼不見的呢?
無論是陳瑛還是紀綱,都沒有懷疑吳昊說謊。
因為這對吳昊來說,沒有任何好處啊。
皇帝交代的事情完不成不說,還平白得罪了兩個大人物。
如果不是吳昊說謊,密詔真的不見了。
那麼是誰偷的呢?
偷的人首先是知情者。
皇帝不用說,首先排除,畢竟皇帝完全沒有動機。
如果朱棣對這幾個人不滿意了,都不用下令,只需要偶爾聊到他們的時候臉上帶上一點厭惡的表情,就絕對會有一大批官員跳出來幫皇帝“分憂”。
陳瑛和紀綱不約而同對視了一眼。
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濃濃的警惕。
“是他!”
兩個人心裡也都不約而同這麼想。
陳瑛當然有理由懷疑紀綱了。
錦衣衛和都察院,本來就是競爭關係,兩人在不合作的時候,也都看對方不順眼。
而且錦衣衛又養了大量的探子,偷個東西,那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紀綱則不必說,他的邏輯很簡單。
誰是競爭對手,那麼身邊發生的所有壞事,就都是競爭對手做的。
“好了,紀大人,放手吧,你難不成想在這裡把吳昊弄死不成?”
陳瑛直視紀綱,語調故意升降,濃濃的陰陽怪氣的味道。
紀綱狠狠瞪了吳昊一眼,在吳昊快要喘不上氣之前放開了他。
“說點有用的吧,如今怎麼辦?”
紀綱看兩人一眼,喘著粗氣問。
「我沒有走那種寫爛了的套路,就是主角提出意見,官員鄙視,然後皇帝允許,然後官員震驚,接著主角盤點收穫升官發財,然後不斷重複,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