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臉色慘白的柳二爺在圍觀的吃瓜群獸的一陣驚呼中,直挺挺的跪在了車大少面前,泫然欲泣的哀求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車大少同學,你不要生莫迪同學的氣好不好?她只是關心同學,她能有什麼錯?”
面對著茶裡茶氣的柳二爺,車大少只覺得三尸神暴跳,憋悶許久的死火山即將爆發一般一腳就將柳二爺踢出去老遠。
“車大少,你是怎麼敢的?已經不管不顧的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在同學面前暴露你霸凌同學的本性了嘛?”莫迪老仙把暈過去的柳二爺抱在懷中,衝著車大少大聲指責道。
“對啊,車大少也太兇殘了,人家都給他跪下了,怎麼還說打就打呢?”
圍觀的吃瓜群獸終於發出了譴責車大少的聲音。
“可不咋滴,我跟你說啊,我哥哥的妹妹的弟弟的姐姐就是車大少他們班的,聽說車大少在他們班還拔刀砍過一頭牛一隻狗呢。”
“真的,假的?”
“我們大學堂居然有這麼兇殘的學生,那以後要是欺負我們那該怎麼辦啊?”
“你看那個龍女沒?聽說車大少一天到晚欺負她,晚上都不放過她啊!”
“哎呀,真是禽獸啊!”
“必須去大祭酒那告他,開除他,才能還給大學堂一個朗朗晴天。”
“對對對,我們一起去大祭酒那告他!”
面對著滔天的洶湧輿情,昏過去的柳二爺悠然睜開一隻眼,在莫迪老仙的懷裡漏出了不易察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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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酒的辦公室裡,大祭酒悠然的品著靈茶,一片淡泊寧靜的目光下,掃視著站在對面的幾人。
輕啄一口滾燙的茶水,平淡的說道:“車大少留下,你們幾個先出去吧。”
敖週週擔憂的看向車大少,見他正在那沒心沒肺一般對自己擠眉弄眼示意自己沒事,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隨著趾高氣揚,宛如得勝而歸的大將軍一般的柳二爺,莫迪老仙走出了大祭酒辦公室的大門。
見敖週週將門關上,大祭酒翕然一笑,指向他對面的椅子說道:“小同學愛喝茶麼?”
車大少搖搖頭,不知道大祭酒這是什麼操作。
“年輕人嘛,不熱血衝動那還叫年輕人麼?”大祭酒搖頭笑道“只是你道行還是嫩了,當著這多獸的面就敢大打出手,也忒猛了點。”
車大少心虛的撓了撓頭,不服就幹,想那麼多幹啥?
“我要是你啊,就找個沒人落單的時候,給他一悶棍。打也就白打了不是?可是你啊,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外邦公主面前動手啊,這要是一激動沒控制好傷了人家,那可就升級成外交事件了,大學堂想保也保不住你啊。”
車大少一言不發,低頭虛心認錯就好,反正堅決不改就完了。我就一底層小民,哪像你們這些大人物一樣滿肚子彎彎繞。
“這樣吧,罰你打掃食堂衛生一年,以儆效尤,就不對你記過懲治了。今後你好好修煉,離那些噁心人的驢馬爛子遠一些就是了。這樣的處罰你還滿意?”大祭酒笑吟吟的看向車大少。
“滿意滿意,非常滿意。”車大少笑呵呵的搓著手。
這要不是種族不同,車大少多少得覺得自己是大祭酒失散多年的親兒子。
“好了,處罰即可開始,為了堵住悠悠眾口,食堂就不給你發工錢了啊。還有啊,假期也別想著回老家了,在食堂值班。”
“知道了,大祭酒大人。”車大少點頭答道。
“行了,沒事你就走吧,要是那幫驢馬爛子再在你面前嘚瑟,就別在正面發生衝突了,打悶棍更刺激,別忘了麻袋,那樣更保險。”
車大少微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