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大少把龜大毛的還保持著溫度的屍體莊重的放在路邊的草地上,方才緩緩的站起身,方才放出一縷神識向那已經不在抽搐的花塵魚掃去。
原來是隻飛天大耗子!車大少心裡暗自驚愕,雖然還能探查出花塵魚的本體,可卻感受不到花塵魚的修為到底是什麼境界。車大少緩緩抽出化骨刀指向花塵魚,厲聲喝道:
“為什麼要殺他?”
“殺他?”花塵魚眯著眼睛微笑道“車兄你可錯怪我了,殺他那只是個小小的失誤,我也沒想到他會突然加快腳步,把對你的攻擊硬生生的給扛了過來啊?”
接著又聳了聳肩,攤了攤手無奈的撇撇嘴說道:“我這個粘杆處的執行長也是很無辜的好不好。”
粘杆處?車大少搜腸刮肚也沒有想出來這是屬於什麼勢力的機構。上輩子他倒是知道粘杆處是專門在夏天為滿清皇宮粘知了的一個機構,只不過後來被雍正改成了暗殺機構,看誰不順眼就派出大名鼎鼎的血滴子把對方給嘎了。
可今天這個看起來像羊癲瘋患者的花塵魚提到的粘杆處,又是什麼東西?到底又是誰想殺我?車大少心裡暗潮湧動,看向花塵魚的眼神,愈加冰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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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是不是什麼粘杆處的執行長,殺我大學堂弟子,你就只有留下你的性命這一條路。”車大少冷冷看向花塵魚,做出了要攻擊的態勢。
“你好大的口氣啊!”花塵魚鄙夷的看向車大少,從懷裡拿出一根近似於鼓錘的兵器。
可車大少卻覺得,那兵器怎麼看倒像是無線麥克風啊……
來不及細想,車大少手中的化骨刀直奔花塵魚的咽喉之處削去。只見花塵魚抬手一擋,左手忽的又出現一柄帶著細線的鼓錘衝著車大少拿刀的手就飛了過去。
車大少心裡一驚,對面這傢伙倒是裝備齊全哈,無線的,插線的,你丫倒是配備的挺齊全。慌忙腳尖倒地,一個後跳,堪堪躲過花塵魚的偷襲。
只見花塵魚嘴角噙笑,譏諷的說道:“看來確實是本官大意了,想不到一頭傻狍子倒是也機靈的很吶?”
“來來來,讓你爹我看看你個燕尾巴虎到底有哪些本事,別到時候被人抓去煲了湯那可就不美了。”車大少耍了個刀花,不屑的回到。
聽聞大學堂有弟子遭到了外人攻擊,車大少正與那人纏鬥,滾滾大人慌忙找到了正在辦公室品味大綠棒子的大祭酒。
這大綠棒子可比平時喝的果酒啥的好喝多了,大祭酒一口灌下去一杯,鼻尖上沾染了少許泡沫,正當他試著用舌頭舔下去的時候,自己辦公室的大門被人用力就給推開了。
大祭酒被嚇得一哆嗦,差點一口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了下來。抬眼看去見是滾滾不請而入,頓時火上心頭,捂著嘴喝道:“怎麼一點規矩都沒有,給我滾出去。敲門重新進來。”
緊張兮兮的滾滾大人哪還顧得了什麼規矩不規矩的說法,著急忙慌的喊道:“不好啦,大祭酒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個自稱是什麼粘杆處執行長的傢伙偷襲車大少,都死了人了。”
大祭酒愕然一驚,也顧不得舌頭被自己咬的多疼,趕忙問道:“你說誰死了?車大少?”
“那倒沒有,是西海龜丞相家的十八子龜大毛。”滾滾大人擦了擦頭上的汗,緊張的說道。“車大少現在正在與那個偷襲者搏鬥,我已經派保衛處的派人過去支援了。”
“哦,死的是老王八家的小十八啊?那沒事了這傢伙太能生了,家裡前幾天又生了一百零二子,死一個兩個的也沒啥”大祭酒又把自己的酒杯滿上若無其事的說道“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粘杆處罷了,小車捏不死他,你回去吧,記得一會給那個什麼執行長收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