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屍,否則等你落到老子手裡,嘿嘿嘿,看老子不當著你的面把這些賤蹄子全部玩死!”
說罷,眾山賊望向山寨的眼神無不滿是兇惡。
安仕黎從鞘中緩緩拔出寶劍,指向寨下的山賊們,冷笑一聲道:
“如果你們有這個本事,那就儘管放馬過來!”
“哼!是你自己找死的!弟兄們!跟老子上!老子今天非扒了這狗日的還有那些賤蹄子的皮不可!”
“殺!”
眾山賊們朝山寨蜂擁而來,而安仕黎也向眾女子高聲喊話。
“諸位!生死存亡之關鍵時刻到了!望諸位切莫怯畏,按計劃執行!”
眾女子們手裡緊攥著武器,等候著匪徒們近在眼前的攻擊。
賊匪們首先想的是撞擊寨門,但寨門經過了加固而且還被封堵,一時半會兒難以破開。賊首想到了自己在寨牆處留下了一個用於逃跑的漏洞,可他們去時漏洞已被堵上,同樣短時間內難以破開,不能直接攻克寨牆,那就登牆作戰!
山寨的寨牆並不高,一個人踩在另外一個人身上便可以翻上牆去。賊首便招呼部下用這樣的方式登上寨牆,以將牆上的敵人給斬殺殆盡。這場防守戰最為關鍵的環節正式拉開了帷幕。
山賊們往寨牆上發起猛攻,而安仕黎帶領下的眾女子們則進行著頑強的防守。
許多賊人以為翻上這寨牆完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那些小娘皮能對自己造成什麼妨礙?可笑至極,攻破這寨牆完全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而一旦上了這寨牆,之後的事情就更簡單了,完全是任由他們拿捏。可他們想錯了,從地面到寨牆上這短短的距離因牆上眾人的努力而變得漫長無比。
一名賊匪正興沖沖地往寨牆上翻著,這時,紫蘇來到了他的頭頂,往他臉上澆了一盆剛剛燒開的沸水。
滾燙的熱水灼燒著山賊的臉頰,他痛得大喊大叫,滾落到了地面上,眼睛也已經被灼燒得再也睜不開,一個勁地在地上打著滾。
其它的許多女子們也都採取了類似的手段,往試圖攀越的山賊臉上澆上準備好的滾燙沸水,保管他們痛不欲生,倒在地上失去戰力。
而藍鶯這樣更為剛烈的女子,就直接是用大刀往賊匪們的頭頂砍去。她怒目圓睜,像開西瓜一樣砍開了好幾個試圖攀越上寨牆的賊匪,連賊匪都被她的氣勢所嚇到,見她拎著刀過來,慌忙地停止了翻越,躲得遠遠的。
安仕黎一樣為藍鶯的氣魄所震懾,讚歎她真是好樣的。而他自己也不敢示弱,手執歸易劍,連斬數賊,令賊匪們慌忙遠離。
而賊首見到這樣的情況,心知十分不妙,自己的部下已然折損了不少,可還是沒有攻上去的跡象,他開始有些著急了。
他原本只打算派出了一部分部下打頭陣,以為靠這樣便可以輕而易舉地攻下寨牆,自己身邊則留了不少預備隊。但情況比預想的更加棘手,他必須將全部人馬都派出去猛攻,勢必要一舉奪下寨牆。
山賊的全部人馬都壓了上來,寨牆上的防守力量立馬便顯得捉襟見肘,難以應付。
像是沸水、熱油這樣的防守利器固然好用,但數量有限,欲要阻擋敵人,刀劍才是首位。眾女子中誠然有像藍鶯一樣勇猛之人,但大多女子都較為柔弱,揮舞起刀刃很是吃力,特別是在這種危機關頭有緊張作祟的情況下,便更是難以使上力氣。
敵眾我寡,寨牆的防守逐漸不支,山賊們距離湧上寨牆只剩下了咫尺。
香蘭顫抖的手握著一把刀刃,對準了一個即將翻上寨牆的山賊。那山賊惡狠狠地盯著香蘭,嘴裡還罵著不堪入耳的話語。
殺人,而且還是頭一次,香蘭很難不緊張,她在心裡告訴自己:就和殺雞一樣,就和殺雞一樣……香蘭狠下心來,閉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