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顧清寒和顧清溪生日這一天,蘇小熙早早就起床梳妝打扮。
望著鏡中含羞帶怯的自己,蘇小熙捂住了臉。說起來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到顧繼臣了,如果不是這次她誤以為他出事兒了趕回來搶兒子,恐怕現在還在英國被矇在鼓裡呢。
蘇小熙將衣櫃翻得一團糟,在一件鵝黃色連衣裙和一套淺綠色休閒服之間抉擇了半天,眼看著時間快到了她才匆匆穿上連衣裙。
走到門口,蘇小熙又想起了什麼折回梳妝檯,她從抽屜裡拿出自方牧恩那裡得到的鼻菸壺,決定把這個禮物送給顧繼臣做重逢禮物。
想到顧繼臣驚喜的樣子,蘇小熙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在蘇小熙帶著顧清寒、顧清溪坐上計程車後,立馬有聊天的、打牌的、看報的幾個人緊跟上去,尾隨著計程車來到一個很偏僻的小酒店。
蘇小熙也知道顧繼臣現在不宜露面,所以才會選擇這家味道不錯位置不容易找到的老店。想到一會兒就能見到顧繼臣,無論是蘇小熙還是兩個孩子,都有一點興奮。
在顧清寒頻頻探頭下,悄悄跟著他們的人才準確地找到了位置,在四周埋伏下來。
過了大約十五分鐘,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走路從一邊的小巷子過來,環顧四周一番進了飯店。
“老公。”蘇小熙燦爛地笑著,迎向顧繼臣走來。
兩個孩子雖然對顧繼臣有些望而生畏,但是還謹記著蘇小熙的叮囑,衝上去喊:“爸爸,爸爸。”
顧繼臣在面具下的臉抽搐了一下,他摸摸顧清寒的頭,然後看向蘇小熙,聲音十分冷厲:“在外面,注意影響,能夠出來給孩子們慶生,我已經冒了很大風險。”
蘇小熙雖然有些悻悻,但還是挽著顧繼臣的手往定好的包間走去。
想到還在家中的方牧恩,顧繼臣有一種背叛妻子的感覺,可想到還要用蘇小熙做事,他終究沒有撥開蘇小熙的手。
我這是為了顧全大局,牧牧一定不會生氣的。顧繼臣如是想。
按照手下人的指引在餐館對面的民房裡的陸琛晟,望著這個男人的背影,總感覺十分眼熟。
這是誰呢?
還沒等陸琛晟細想,飯店裡又發生了變化。
顧繼臣進了包間就做到主位上,蘇小熙快快給兩個孩子唱了生日歌后就獻寶一樣把鼻菸壺遞給了顧繼臣。
“繼臣,你看。這是我花了好大力氣才從方牧恩那裡拿到的東西,這可是咱們顧家的傳家寶,不能隨便丟了。”
蘇小熙的本意是顯示自己多麼能幹,但在顧繼臣的眼中卻是十惡不赦。
“誰讓你從牧牧那裡把這個拿走的。”這個鼻菸壺是顧家祖上留下最值錢的東西,向來只傳兒媳婦。
顧繼臣只要想到這個鼻菸壺不在方牧恩手裡,就恨不得把眼前這雙白嫩的手給剁掉。
如果不是顧忌孩子在場,也許顧繼臣就真的動手了。
饒是這樣,兩個原本挺高興的孩子也被顧繼臣嚇得瑟瑟發抖不敢說話。
蘇小熙要比兩個孩子強一些,但也是雙手發抖,“繼臣,繼臣你怎麼了。你不高興嗎?”
顧繼臣看向蘇小熙的眼神冰冷的讓她發抖,“你就是因為這個才和牧牧接觸的?”
原本顧繼臣以為蘇小熙之所以把那本黑賬交給別人是為了換取利益,反倒是那樣他還可以接受。畢竟當初他留下那個賬本的目的就是讓蘇小熙能夠好好養活孩子,在以為他死的情況下,蘇小熙確實可以把黑賬拿出來。
但現在事實卻打了顧繼臣的臉,他沒想到蘇小熙竟然這麼蠢,為了一個鼻菸壺就毀掉他所有的計劃。
蘇小熙想要辯解,但顧繼臣卻已經不給她這個機會了。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