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預約上和您見面。”
顧繼臣想表現的不卑不亢的,但是他眼中的急迫卻暴露了自己,現在他就像一個急於翻本的賭徒,在尋求最後的賭資。
威廉並不理會顧繼臣,直接示意早就守候在一邊的安保將他直接拉了出去。
顧繼臣沒想到威廉一點面子都不給他,掙扎著咆哮著,半點都沒有當初精英的風采。
看到顧繼臣被趕出場後,所有人都當沒有發生過這件事情一樣,又恢復了交際與談笑。
“陸總,牧牧,不好意思讓你們看笑話了。”威廉來到了陸琛晟與方牧恩所在的角落裡,端著酒杯向他們道歉。
“威廉先生,我們今天來就是要個解釋的,相信這麼長時間威廉先生應該已經編出一個合理的藉口了吧。”陸琛晟把玩著方牧恩的手指,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暗藏殺機地質問威廉。
威廉環顧一下四周沒有什麼人靠近才解釋說:“這件事情是我的不是,不知誰在錦瑟耳邊嚼舌根,竟讓她覺得我對暮暮有什麼非分之想,所以才心生嫉妒之心做出了這種錯事。”
雖然威廉說的一臉誠懇,但卻無法打消方牧恩心中的寒冷,“那為何威廉你要同她打這個賭呢,而且看樣子,威廉你是希望我死的。”
難得的,威廉有些急切地解釋,“暮暮,你誤會我了。當初雖然我和錦瑟打了賭,但卻只是一句戲言,我以為她會有分寸。”
“威廉,你太讓我失望了。”方牧恩又怎能聽不出來威廉含糊其辭的意思,他曾經想讓自己死,這是不可否認的。
在這件事情上,即使威廉計謀無雙也無法取得方牧恩的原諒。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結果又是什麼,他最開始的初衷的確是不在乎暮卿悅的生死。
“暮暮,對不起。”鬼使神差的,威廉嘴中吐出了歉意的話語。
陸琛晟嗤笑一聲,“威廉先生的抱歉真是值錢,竟值陸某妻子的一條性命,真是讓陸某大開眼界。”不過讓陸琛晟滿意的是,自此以後,牧牧一定就會把威廉當做陌路人一樣。再也不會持有那種特殊的感情,贗品就是贗品。
方牧恩亭亭立在陸琛晟身邊,並不說話表示預設了陸琛晟的質疑。
而威廉無話可說,從他衝進魅藍酒吧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在暮卿悅面前他已經不再是朋友了。
這是他自己選擇的苦果,跪著他也會吃完。
“暮暮,無論何時,只要你需要我,我都會出現在你的身邊。”威廉又一次親吻了方牧恩的手背,鄭重許下承諾。
這個承諾在別人眼中或許價值千金,但是在陸琛晟看來是對他的侮辱。但是他並沒有生氣,而是眼含笑意地看著自己的牧牧。
方牧恩抽回了自己的手,冷淡地搖了搖頭,“威廉先生,我想我永遠都不會需要一個曾經想要我性命的人。以後,還是叫我陸夫人吧。”
威廉面帶苦澀,接受了暮卿悅的疏離,“好的,陸夫人,希望你能玩兒的愉快。”
看著威廉離去時有些落寞的背影,方牧恩曾經有片刻的心軟,但立馬又堅定了下來。
她不會擁有一個試圖殺害自己的朋友,陸氏集團總裁夫人更不需要。
“威廉不會善罷甘休,蘭錦瑟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牧牧平時一定要注意安全。”陸琛晟關切地叮囑方牧恩,在他看來,威廉的做法是以退為進,一旦牧牧心軟,威廉肯定會乘勝追擊直至取得牧牧的原諒。
方牧恩雖然沒有陸琛晟想象的那樣聖母,但是架不住威廉與她的哥哥太像了,那背影簡直和哥哥的一模一樣。
想到哥哥,又想到自己失去了一個朋友,方牧恩不禁神色黯然。
為了照顧方牧恩的情緒,宴會還沒有結束陸琛晟就帶著她離開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