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花插好後,陸夫人看著那個跟自己插的一模一樣的插花時,心中微愣,怎麼可能?
方牧恩看著自己的插花,嘆口氣,她果然是對藝術的美很苛刻。
站起身來,她要去找一樣東西。
陸夫人看著暮卿悅的動作很不解,她要幹嘛?
剛想問話,暮卿悅人已經不見了。
樓上的陸琛皓也是對於暮卿悅的動作感到很好奇,她現在出去要做什麼?
沒過多久,方牧恩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一根麻繩子。
當陸夫人看見暮卿悅手中的麻繩子時,陸夫人不禁皺起了眉頭。
不會吧?
可是當她看見暮卿悅跟她想象中的一樣,將麻繩子用“x”型的方式綁在了玻璃瓶上。
其實陸夫人的插花很美,可是加上了這根麻繩子後,瞬間這瓶插花更加美了。
這根繩子很好的起到了一種畫龍點睛的作用。
方牧恩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插花,這樣就完美了。
“你怎麼知道用麻繩子當裝飾的?”
陸夫人怎麼也想不通一個村女居然會知道玻璃瓶的裝飾,難道是巧合?
方牧恩抬起頭來看著陸夫人那疑惑凝思的目光,心中嘆口氣,她就知道陸夫人會這麼問,而她也早就想好了回答。
“回伯母的話,以前卿悅曾在書上看過插花的知識的,沒想到今天居然學以致用了,謝謝伯母今天給卿悅這個機會。”
方牧恩嘴角含笑,一副溫婉乖巧的樣子。
陸夫人聽了這話之後不疑有他,隨即從鼻子裡冷哼一聲,“將這些收拾了。”
說完後,陸夫人就站起身來離開了。
方牧恩見陸夫人走了,直起上身開始收拾著桌子上的殘局。
“喲,嫂子,沒想到你藝術細胞蠻好的啊。”陸琛皓眨著一雙風情的桃花眼走下就來。
他想死剛剛暮卿悅的那句學以致用就覺得好笑,她媽學了插花十幾年了,怎麼今天就沒想起來學以致用,用麻繩做裝飾呢?
方牧恩抬頭,今天的陸琛皓穿著一件白襯衫加一條牛仔褲,樣子很閒適,尤其是他的襯衫紐扣堪堪只扣了幾顆,露出裡面精緻而誘人的鎖骨,十足十的一個風流公子哥的模樣。
“二叔早。”方牧恩看著陸琛皓那風流的樣子,嘴角淺笑。
陸琛皓邁著修長的腿,閒適的走到暮卿悅的身後,雙手插在口袋裡,低下頭,從暮卿悅的肩膀處看向暮卿悅的插花。
他嘴角勾起一絲壞笑,痞氣十足。
“大嫂這花插的,可比我媽好看多了。”
他的氣息有意無意的呵在她的脖頸處,溼熱的氣息帶著酥麻的細小電流,讓人頭皮發麻。
然而經過昨天以後,她已不會再那樣手足無措的逃走了。
拿起桌子上自己的插花,方牧恩頭一歪就繞到了陸琛皓的旁邊。
“這是伯母的插花,還希望二叔找個好地方放好,而我的這個就拿到樓上去放好了。”
方牧恩對陸琛皓嘿嘿一笑,隨即便捧著自己的花離開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總覺得這陸琛皓在試探她。
難道說她有哪裡露出了馬腳?可是仔細想想也沒有啊。
陸琛皓看著方牧恩那離開的背影,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興味的笑意。
他的這個大嫂貌似很有問題啊。
回到房間的方牧恩,看著眼前的插花,凝眉沉思。
既然陸琛晟不在,那麼她何不趁這個機會再去一趟白雲精神病院。
自從那次在精神病院看見媽那悽慘的樣子後,最近她總是覺得心裡不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