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個人都沒吭聲了,雖然一開始就知道這個遊戲的嚴酷性,卻怎麼也沒想到會發生現在的這一幕。
還只是小學生的年紀,卻要被逼著接受這一切。
房悠看了一眼剩下的兩個人,嘆了口氣,站起來去敲了敲鍋巴的門。
奉依寒和謝意年紀差不太多,都是二十來歲的小年輕,面對這種事情肯定會束手無策。
而她已經步入三十,在安慰小孩這件事情上能得心應手一些。
謝意見自己不用絞盡腦汁的安慰鍋巴,鬆了口氣,連忙招呼著奉依寒出去。
此刻正是正午時分,暖烘烘的太陽衝散了他們心裡的不舒服。奉依寒和謝意並排走在街上,二人都沉默不語。
微風襲來,奉依寒的頭髮很快就幹了。謝意也終於開了口,“他的母親真的……”
奉依寒沒吭聲,算是預設了。
謝意明顯有些難以置信,他小聲道:“原來這個遊戲來真的……”
“也不知道我能活多久,如果有一天我任務失敗了,你記得在這邊給我做個墓碑。”
說著,兩人正好走到了城鎮的邊緣處,這裡有一片空曠的草地,零零散散的種著幾顆參天大樹,看上去都是有些年歲的老樹了。
謝意樂呵呵的跑上去,選擇了一個看起來年紀最大的樹,指給奉依寒看,“記得把墓碑放在這棵樹附近。”
“墓碑上寫什麼好呢……”他認真的思索了起來,奉依寒也走上前,看著眼前的這些樹木。
“算了,我這輩子也沒什麼好寫的,就把我的名字寫上就行。”他苦中作樂,對著這棵樹做了個鬼臉。
謝意的話語中有個什麼觸動了她的神經,在陽光強烈的當下,她無端的產生了些許寒意。
在初見謝意時,他用什麼東西和酒館老闆交換了情報。
現在他任務順利結束,是不是意味著他的條件也已經達成了?
雖然她不清楚交換的條件,但直覺告訴她,這件事情有些不同尋常。
謝意沒發現奉依寒的異樣,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麼,可她的目光卻不自覺的投向他的腳下。
像是一條冷血動物順著她的脊椎往頭頂上爬,一陣顫慄過後,她感覺自己渾身都被凍住了。
謝意沒有影子!
這個認知讓她忍不住後退了一步,謝意後知後覺的注意到了她的異常,便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你覺得這不適合放墓碑嗎?那我再去找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