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悠悠的從庭柱上晃盪下來,懶洋洋的貼在奉依寒身邊。
沒了昆蟲的打擾,她正要走進後院,突然感覺有一道目光在注視著她。
顯然,瘋吃詭也注意到了,它快速離開奉依寒,飄進殿中,不多時就揪出來了一個人。
“老大,就是他一直鬼鬼祟祟的!”
瘋吃詭將那人扔在奉依寒腳下,謝意抬起頭,尷尬的笑了笑。
“你什麼時候來的?”她震驚道。
謝意竟然有膽子跟來?在小木屋裡明明什麼都怕的人,竟然偷偷跟了他這麼長時間?
這很反常。
“天亮之後我就出來了,為了躲避房悠的攻擊,”謝意麻溜的站起來,似乎是想到了房悠的手段,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我就一路往山下走,想找那個小酒館來著。”
“誰知沒看到酒館,反而看到了這麼多白骨,還有這個奇怪的宮殿。”
他說著,再次打量了一下這裡,“我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你在往後院走。”
“不好意思,嚇到你了。”他憨憨的撓了撓頭。
奉依寒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見他渾身髒兮兮的,看樣子確實有些狼狽。
她選擇保留自己的看法。
“對了,昨晚我在小木屋睡覺的時候,被這個東西砸醒了。”他遞給奉依寒一個小珠子,顯然有討好之意。
這小珠子形似珍珠,十分透亮,一眼就能看出不凡。
拿在手上,她立刻感覺陽光照在身上的燥熱感褪去不少。
她還在盯著珠子時,謝意腦門上已經出了汗珠,神情有些焦躁。
“怎麼了?”
這裡的溫度算不上高,只能說是正正好,為何謝意突然出了這麼多汗?
“不知道,剛才突然就覺得好熱。”他搖搖頭,想要藉助庭柱降溫,誰知他的手剛碰上柱子,空氣中就傳來灼燒的氣味,伴隨著嘶嘶啦啦的響聲,他忍不住大叫一聲,猛地抽回了手。
奉依寒急忙看去,他指尖上被燒焦的傷口正以驚人的速度向全手蔓延,不一會兒,他的手就如同一根燒焦的樹枝,謝意疼的說不出話來。似乎是感覺到了灼熱,她手裡的珠子正隱隱散發著涼氣,情急之下,奉依寒把手裡的避日珠放在了他的手掌裡。
奇特的是,空氣中的燒焦氣息立刻消失不見了。
謝意發現疼痛突然消失,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見渾圓的小珠子落在他那被燒焦的手掌上時驚了一下。
“這小東西還有這個妙用?”謝意大驚小怪起來。
奉依寒也有些驚訝,不過她很快將注意力放在了他的手上,“你的手還能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