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奉依寒很清醒,也很冷漠,她的目標是順利找到幕後黑手,並不是改變雲海之州的未來。
那道男聲遺憾的嘆了口氣,不明不白的留下了一句話。
“偏執女巫真的打了一手好牌。”
關偏執什麼事情?
她剛要開口問,就見眼前的煉獄之景驟然消失,被光明籠罩的聖城又回來了,而那道男聲也徹底與她斷了聯絡。
街道上騎士巡邏,旅館這一片的騎士尤其多,她考慮片刻,關上了窗戶,重新坐回了沙發上。
除了燒焦之景,還有別的暗示嗎?
為了找到答案,她一夜未眠,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面前的房間。
雲海之州的鐘表上,時針停在了六點處,街邊出現了居民的交談聲,睡夢中的人紛紛醒來,而閣樓裡燒焦的景象也悄悄的消失了。
似乎,燒焦的提示只有在雲海之州的夜晚才會出現。她若不是被抓去了監獄,估計早就進入了夢鄉,怕是也不會發現這個提示。
旅店老闆也醒了,剛開啟門,守了一夜的騎士便與他說起了奉依寒的事情。老闆急急忙忙的爬上閣樓,敲了她的門。
門很快就開了,看到奉依寒一臉平靜,老闆才鬆了口氣,忐忑的看了眼屋內的景象,“您沒有受傷吧?”
騎士跟在老闆的後面,看到熟悉的斗篷後沉了臉,正要上前抓捕,就聽老闆大叫,“這是本店的客人!”
奉依寒也看向騎士,“這是我的房間,應該沒有違反雲海之州的戒律吧?”
她的房間?
既然是她的房間,又為何要鬼鬼祟祟的進入,走大門不好嗎?
騎士看了眼一臉認真的老闆,又瞥了一眼坦坦蕩蕩的奉依寒,明白自己白忙了一晚上,懊惱的敲了下自己的腦殼,道了歉,轉身離去了。
打發了老闆,奉依寒往城北發生火災的地方走去。
這裡的居民在醒來後注意到了火災發生地,只是沒人在意,他們依舊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自己的生活,彷彿被燒死的是一群微不足道的螞蟻。
靠近城北時,哭泣聲才隱約響起,不過誦讀教義的聲音很快掩蓋了哭聲。
城北一片樓區都被燒成了破樓,依舊有騎士忙著將樓內的屍體搬運出來,奉依寒打算繞路,卻冷不丁瞧見了勞倫。
後者也看到了她,對她點了點頭,繼續聽手下的彙報。
奉依寒不想讓勞倫對自己過多關注,於是繞到廢樓的後面,躲開了眾人的視線,悄無聲息的爬了上去,一路繞著騎士,沒有被人發覺。
這棟廢樓內已經空了,最後一具屍體被抬了出去,奉依寒四處轉悠了一下,並沒發現什麼異常。
只是樓梯口的角落裡放了一隻靴子,靴子灰撲撲的,似乎年代已久。
她沒在意,竄去了旁邊的廢樓繼續檢視。
等到她把這片都走遍,樓下的騎士團也離去了,奉依寒一無所獲,只好悻悻的離開這裡。
她記起祝妍妍心虛的表情,打算從她身上下手。
要找到她並不難,奉依寒記得藥材鋪的位置,可沒走幾步,就聽到馬蹄踏在地上的聲音。
是從旁邊的巷子裡傳來的。
她猶豫了一下,快速跳到了屋頂上,悄聲趴了下來,爬到邊緣往巷子裡看去。
一群騎士把一個人給包圍了起來。
那個人似乎剛剛結束任務,被傳送到巷子裡,一臉懵逼的看著埋伏在此地的騎士。
“這就是那些玩家的頭兒,我見過好幾次,這次火災也是他的手下縱火。”一名騎士對著騎士長彙報。
騎士長頷首,“把他抓起來,送到代理城主面前。”
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