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車友會幾個人約到在銀泉路一家湖南人開的石鍋魚店吃魚。車友會這些人還是非常喜歡吃魚的,李二鮮魚莊他們也經常去。這家石鍋魚味道跟李二鮮的又不一樣。魚也是現殺的,養在外面一個大缸裡,活蹦亂跳的,你看中哪條選哪條。老闆做魚的技術很好,熱氣騰騰的石鍋魚端上桌,吃完都還覺得意猶未盡。人多的時候再點幾個可口小菜,或者點些青菜煮在魚湯裡面,就像燙火鍋那些,吃得趙路都上癮了,他有時候請客也會把人帶到這裡來,其他圈子聚會,他也推薦來這裡吃魚。趙路最喜歡吃他們家的紫蘇,做魚的時候,老闆會放著紫蘇在裡面去腥增香,但那只是作為佐料,是不夠吃的,紫蘇可以另點,燙在石鍋裡面吃,10塊錢一份,他們每次都是點了一份又一份,直到不想吃了。鮮嫩的紫蘇葉在鮮美的魚湯裡面涮幾涮,吃起來滿口都是清香味。
這家還有一條體型龐大的金毛,金毛溫順乖巧,人來人往的,它都靜靜的趴在地上乘涼,有人摸它,它就搖搖尾巴,也不反抗。
大家正有吃有喝的時候,月盛就推開包房門闖進來了,後面還跟著一個女人。趙路一見這個女人就挪不開眼睛了,首先吸引他的是那白色緊身衣下高聳的雙峰,雙峰太挺拔了,把衣服都高高的頂了起來,把衣服在雙峰那裡繃成了一條直線,外面看上去並不是雙峰的形狀,而且一道靚麗的風景,那風景給男人無限遐想,無限誘惑,引誘得男人的腎上激素迅速飆升,久久難以平復。女人三十來歲,就像熟透了的果實,臉龐美麗又幹淨,面帶微笑,這微笑,在趙路眼裡那是千般嫵媚萬種風情。
月盛介紹說:“這是‘紅姐’”。“紅姐”真名叫陳紅,顯然跟月盛睡過了。
一說“紅姐”,大家就都知道了。“紅姐”經常在網上聊天,也是群裡的活躍分子,只是沒有出來過,不知怎麼的被月盛這小子弄到手了。
趙路回頭就加了陳紅的qq。有句話叫“朋友妻,不可欺”,但無底線的現代人把這句話演繹成了“朋友妻,隨便騎”。現在有很多心靈雞湯,都演變成了反雞湯,比如有一句話:忠誠是因為背叛的籌碼不夠。同樣,不欺朋友妻,那是因為朋友妻不值得。大名鼎鼎的曹植就和他的親嫂子不清不楚,並且為她寫下了流傳千古的《洛神賦》。
趙路以前沒對潘軍和帶頭狼的女人起歪心思,主要是因為那些都是庸脂俗粉。陳紅就不一樣了,趙路見到她,就想起了《洛神賦》裡被千古傳誦的名句:“翩若驚鴻, 宛若游龍。 榮曜秋菊, 華茂春松。 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 飄颻兮若流風之迴雪。 遠而望之, 皎若太陽昇朝霞; 迫而察之, 灼若芙蕖出淥波”。路認為她是值得他“為她生,為她死,為她奮鬥一輩子”的女人,所以就毫不猶豫的開始勾搭了。
陳紅是東北的,雖然說話時還帶有東北口音,但她並沒有東北大妞的那種彪悍,取而代之的是如水的溫柔。她讀大學時,就遇到了一個湖北小男人的糾纏。女人在愛情面前總是會昏頭轉向,她學業還沒完成,就經不住小男人的死纏爛打,跟著他私奔去了廣州。兩人在一家主營助聽器的醫療器械公司打了幾年工,積累了一些資金,摸清楚了行業的各個渠道,就辭職回到了漢豐,自己開起了店當起了老闆。
小男人是瓜州的,個頭比趙路小,年紀也比趙路小。小男人回到漢豐後就開始嫌棄陳紅了,覺得她比自己大,娶了她自己吃了虧,他就在外面尋花問柳,全面冷落了陳紅母女倆。陳紅哭過幾回後,也開了竅,就跟群裡的月盛好上了。
陳紅家的店有好幾個。溫泉的這個店就在中心菜場附近,隔趙路的公司沒多遠,走路都能走到。這個店基本都是陳紅在管,小男人不到這裡來。趙路有事沒事都往她店裡跑,嬉皮笑臉的噓寒問暖。
陳紅已經有了月盛,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