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勞鬼,很可能就是 高覺斬下來的某一屍所化,至於為何順風耳的神通會出現在它身上,這或許與那位神祗的特殊修行或是某種未知的變故有關。”
“如此說來,夢界豈不是充滿了危險?”陳澤宇的聲音中透露出幾分不安。
“那你身體上其他的器官不要了?父母的仇不報了?”黑影反問道。
“父母之仇,豈能不報!”陳澤宇的聲音堅定而決絕,每一個字都彷彿重錘般敲擊在腦海 之中。
“既然清楚自己的境遇就好好活下去,你以為就你一個人是特殊的能去夢界?”黑影冷笑到
“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不然你以為那些人為什麼要你活下去……噓!仔細用自己的耳朵,又驚喜喲”說完黑影瞬間又消失在陳澤宇的腦海裡。
摸不著頭腦的陳澤宇隨即又回到現實,依照黑影的說法,開啟全景環繞。
“吱——”,一聲細微至極的響動,如同夜間最輕的蟲鳴,悄然鑽入陳澤宇的耳廓。
“這是……鏡頭伸縮發出的聲音。上次那些人安裝的鏡頭!”陳澤宇原本想睜開的眼睛硬生生的忍住了,哪怕想微微睜開的慾望都止住了,他清楚有些微型鏡頭的縮放倍數相當的高。
“他們一直在觀察著我?還不死心?為什麼?!”陳澤宇有些惱怒
憤怒如暗流般在他心中湧動,未曾想自己竟如同籠中鳥雀,始終未能逃脫那雙無形之眼的監視。
然而,他迅速收斂情緒,讓理智迴歸,明白此刻的憤怒無益於現狀的改善。
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對方的目的。
“他們為何如此執著?難道我身上還藏有他們未得手的秘密,或是他們的陰謀尚未達成?”陳澤宇在心中暗自思量,腦中閃過一絲決絕,“既然如此,那就讓我看看,你們到底在耍什麼花樣。”
就在這時,一陣細微而規律的腳步聲從房間的一角傳來,逐漸靠近。陳澤宇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但他依然保持著絕對的靜止,就像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塑。
很快,一陣諂媚聲陳澤宇的耳朵裡,話語中雖帶幾分輕蔑,卻也難掩其好奇:“老大,你怎麼會想到來見這個半死不活的殘廢?”
聽到別人罵自己殘廢,雖然這是事實,但陳澤宇的內心著實一陣腹誹,接著有一個冷酷渾厚的聲音響了起來:“別廢話,讓你辦的事情辦好沒有?”
“放心,老大,一切盡在掌握。醫院裡的護士都已被我們的人調開,十分鐘的時間綽綽有餘。只是,我有點不明白,為何我們不能光明正大地進來,非要這般鬼祟……”諂媚的聲音中夾雜著不解。
“不該問的別問,想活命就管好你的嘴。”冷酷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警告,讓空氣都為之凝固。
很快,腳步聲就傳到了門口,陳澤宇的心頓時緊張了起來。
門把手輕輕轉動的聲音,在這靜謐的空氣中顯得格外刺耳,彷彿每一絲細微的響動都在考驗著陳澤宇的意志力與忍耐力。
可惜,現在躺在床上,全身都沒有辦法動彈。
“吧嗒,吧嗒”,腳步聲沉重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踏在陳澤宇的心頭。
他努力平復著因緊張而顫抖的眼皮,深知任何細微的動作都可能暴露自己。
“老大……”諂媚的聲音再次響起,卻瞬間被另一道聲音打斷,那聲音中蘊含著複雜的情感與深沉的意味。
“睜開眼睛吧,陳澤宇。我知道你醒著,是時候,我們該面對面了……我的外甥。”
這兩個字,如同晴天霹靂,瞬間擊碎了陳澤宇心中的所有防線。他猛地睜開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