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頂。
但災難並未就此結束,黑袍生物似乎早已料到陳澤宇的意圖,連續不斷的風刃瘋狂地轟擊著咖啡館,瞬間將其化為一片廢墟。
桌椅、吧檯、乃至通往地下室的入口,一切都被掩埋在了坍塌的磚石之下,徹底切斷了陳澤宇的退路。
陳澤宇憤怒的盯著不遠處的黑袍鬼,眼中燃燒著更加熾烈的怒火,劇烈的喘息,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膛。
此刻的陳澤宇,憤怒與絕望交織,雙眼中燃燒著前所未有的熾烈火焰,每一次喘息都伴隨著胸膛的劇烈起伏,彷彿心臟隨時都會衝破束縛,跳出胸膛。
他從未想過,這頭來自深淵的怪物竟能如此精準地預判並破壞他的計劃,將最後的生機也扼殺於無形之中。
黑袍生物緩緩逼近,每一步都伴隨著地面輕微的震顫,彷彿大地都在為它的力量所震撼。它的雙眼中閃爍著幽綠的光芒,那是一種混合了瘋狂與殘忍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慄。
“既然無路可退,那就只有一戰到底了!”陳澤宇在心中發狠的想道。
他毫不遲疑地俯身,撿起散落一地的碎石與殘磚,如同投擲復仇的利箭,向著那黑袍鬼魅的頭頂猛烈擲去。
然而,這些凡物在黑袍鬼那鋒利如刀的骨刃前顯得如此無力,紛紛被輕易擊碎,化作一地碎屑。
黑袍鬼雖力量駭人,但其動作間卻透露出一絲遲緩,彷彿是剛從烈焰煉獄中掙脫,體力尚未全然恢復,給了陳澤宇一線生機。
偶爾,幾塊堅韌的碎石穿透了它揮動的骨刃屏障,落在其頭頂,激起一陣陣詭異的嘎嘎怪叫,彷彿是對這挑釁的憤怒回應。
隨著手中的“彈藥”逐漸耗盡,黑袍鬼的逼近讓空氣變得愈發沉重,壓迫感如同巨石般壓在陳澤宇的心頭,遠超之前在便利店時的驚心動魄。
那骨刃揮動間帶起的風壓,幾乎能撕裂空氣,將陳澤宇的髮絲吹得凌亂不堪。
在這生死存亡之際,陳澤宇的雙手在廢墟中急切地摸索,終於,一股冰涼的觸感穿透掌心,直接用力一拉。
一根從廢墟中伸出的金屬管,可能是咖啡館的某個部分。陳澤宇迅速抓起金屬管,緊緊握在手中,比赤手空拳多了幾分底氣。
就在黑袍生物即將進入攻擊範圍時,陳澤宇突然衝向一側,將手中的金屬管狠狠地向黑袍生物的腿部掃去。
金屬管與黑袍生物的腿部碰撞,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黑袍生物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它的腿部受到了重擊,身體失去了平衡,搖搖欲墜。
但手上的骨刃直接朝著陳澤宇的方向揮動,陳澤宇雖險之又險地避開要害,但胸口的衣物卻已被撕裂,露出了裡面緊縛的硬皮賬本,如同護身符般護住了他的心臟。
冷汗沿著額頭滑落,腎上腺素激湧,讓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爆發力。
\"趁你病,要你命!\"
陳澤宇心中暗喝,再次揮動金屬管,這一次,他瞄準了黑袍生物的頭部,誓要一擊斃命。金屬管劃破空氣,帶著破風之聲,直擊黑袍生物的面門。
黑袍生物試圖用骨刃攔截,金屬管與骨刃產生強烈的碰撞,發出一聲巨大的響聲。
陳澤宇的雙手差點抓不住金屬管,對面的黑袍生物的骨刃則裂開一條縫隙,疼的它哇哇直叫,胡亂的揮動著另一把骨刃,強烈的噪音刺激著陳澤宇的耳膜。
陳澤宇只能退去兩步,耳朵嗡嗡作響,眼睛都因為噪音冒出來金星。
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陳澤宇迅速調整呼吸,眼神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堅定與決絕。他深知,面對這樣的怪物,任何一絲的猶豫都可能是致命的。
又一次緊握金屬管,陳澤宇沒有放過這個機會,他跳起來,用盡全力將金屬管砸向黑袍生物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