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很不對勁。
雨水與汗水交織成細密的珠簾,不僅模糊了陳澤宇的視線,也讓他對周遭世界的認知變得模糊不清。他站在那扇熟悉的咖啡館門前,心中湧動的疑問如同這傾盆大雨,連綿不絕,每一滴都敲打著他緊繃的神經。
他環顧四周,一切既熟悉又陌生,彷彿時間在這裡打了結。心裡的疑問越來越大。
“這……怎麼可能?”陳澤宇喃喃自語,陳澤宇的心中充滿了疑惑,他的思緒如同外面的暴雨一樣混亂。
自己怎麼又回來剛開始進來的場景了?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狂風暴雨,甚至……熟悉的咖啡館,裡面的燈光都和剛開始如出一轍。
陳澤宇站在咖啡館的門前,心中的困惑如同這漫天的雨水,源源不斷。他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回到這個起點,一切似乎都在重複,但又有一種難以言說的異樣。
他的視線穿過模糊的玻璃窗,望向咖啡館內那些老舊的木桌和椅子,它們依舊靜靜地待在原地,彷彿時間從未流逝。燈光依舊昏黃而溫暖,但在這個重複的場景中,卻顯得有些詭異。
“要不再試一次?”陳澤宇在心裡想。
他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再次進入咖啡館。
當通道再一次出現在大風大雨中的時候,陳澤宇才相信自己進入某種迴圈。
整個人站在風雨不停的思考著細節。
依舊是不可理喻的狂風暴雨,然後整個咖啡館開始不斷的震動,接著頂棚被掀開,自己被趕到了地下室了,穿過幾道門之後,又回到了原地,回到了剛踏入的場景。
可整條街上能進入的場景只有咖啡館,除此之前,其他的店鋪基本都是大門緊閉,如果走出街道的話,那麼不出一分鐘,天上的雨直接形成一面雨牆,把陳澤宇擋在整個街道之內。
看樣子破局的關鍵,還是隻能在咖啡館裡。
陳澤宇只能又一次硬著頭皮走入了咖啡館。
門鈴輕響,打破了室內的寧靜,但除了這細微的聲響,一切依舊如舊,沒有顧客,沒有服務員的忙碌身影,只有那昏黃的燈光和靜止的時間。
他走到一張靠窗的桌子旁坐下,目光在四周遊離,試圖尋找任何可能解釋這一切的線索。
牆上掛著的老式掛鐘滴答作響,滴答聲在寂靜中異常清晰,但掛鐘的指標卻固執地停在了一個特定的時刻,不再前進。
陳澤宇伸手觸控那冰冷的錶盤,一股寒意從指尖傳遍全身,他感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不安。
“這不僅僅是簡單的重複,”他自言自語道,“更像是被某種力量困在了這個時間迴圈裡。”
然後照例,風雨又一次開始撞擊整個咖啡館。咖啡館的窗戶在狂風的肆虐下顫抖著,發出陣陣嗚咽,熟悉的撞擊聲又一次提醒陳澤宇,迴圈開始了。
他站起身,開始仔細檢查咖啡館的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細節。
很快,整個咖啡館開始震動起來,像是要把陳澤宇給趕出……
陳澤宇突然呆住了,對啊……看樣子是有什麼東西想要把自己從咖啡館給趕出來。
他靠近窗戶,儘管玻璃已經裂成了蜘蛛網狀,但它們依然頑強地抵擋著風雨的侵襲。
在風雨的模糊背景中,一個體型修長身穿黑袍的黑影若隱若現,那股衝擊咖啡館的風暴似乎正是從那個黑袍中湧出。
陳澤宇的心中一緊,他意識到,這個蒙著黑色罩袍的不明生物就是衝著自己過來的。他必須找到一種方法,來對抗這個不明的威脅。
直接就這樣衝出去,肯定就是去送菜。
他的目光在咖啡館內迅速掃過,尋找著任何可以作為武器的物品。但是東西少的可憐,尤其是金屬製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