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夏立就又接連拍了拍。
導致他的頭上接二連三的腫起大包,疼痛不止。
而蛙腿魑人除了一臉怒氣的盯著面前的這名波浪紫發女人以外,就什麼都做不了。
“小夥子思想覺悟倒是很不錯啊,值得鼓勵。”夏立毫不猶豫的給予了誇獎。
“什麼情況,夏立?”
這時,夏黎的聲音傳來。
他和夏晴以及協會幾人火急火燎的從另一側跑了過來。
剛才他們聽到聲響就趕忙在往這邊靠近。
聞言,夏立停止拍頭,回頭看去。
“呶,來了個跳蛙仙人。”
她朝著地上的小夥子指了指。
眾人朝蛙腿魑人看去。
嚴恪正眉頭皺起,越看越眼熟。
隨後他腦中一閃。
“這是那晚搶了我惡獸屍體的魑人。”
此話一出,眾人朝嚴恪正看去。
接下來嚴恪正簡略的將那晚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聽完後,銀獅將目光轉向被綁住手腳倒在地上的蛙腿魑人。
“小夥子膽挺肥啊,明目張膽搶東西。”
銀獅走上前蹲下拍了拍他的腦袋,說道:“夏家多少都知道出點力再拿走,你倒好,目無王法?”
說著,他不自覺的加大了兩分手勁。
拍的魑人那叫一個頭疼。
只是不知道夏黎的臉為什麼忽地黑了下來。
可能是產生了疼痛共鳴也說不定。
“呵!要殺要剮請便。”魑人寧死不屈的說道,隨即閉上了雙眼。
“喔唷,那不便宜你這小饞貓了?”張昂朗往前走了兩步。
今晚都沒什麼他說話的餘地,可憋死他了。
“黃泉,去拿些上好的繩子來,明天我一塊打包帶走。”
銀獅對著夏黎喊道,說完,看了看夏立。
“隨便。”夏立淡然道。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
銀獅的腦中不知為何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而一邊的夏黎心中已經是萬馬奔騰。
敢情自己還不如自己女兒的話好使唄。
“我去拿吧,黎叔叔。”夏晴主動請示道。
然後就不等夏黎回應的跑開了。
等到回來時手中已然多了一捆繩子。
魑人的臉上也不知為何青一塊紫一塊。
銀獅接過繩子,將魑人縛緊後,困神索也差不多到了極限,逐漸消散。
他起身拍了拍手,又毫不顧忌形象的打了個哈欠:“就這麼晾著吧,睡覺去。”
“那萬一有同夥怎麼辦?”夏黎問道。
聞言,銀獅愣住了,轉了一下眼珠,一尋思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
“那我...”
“我來,我來,會長。”
張昂朗就差急的直跳腳,趕忙申請讓自己來看守。
“你確定?”
銀獅眼中滿是質疑的盯著張昂朗。
平時最怕死要活的就是這貨,這次怎麼這麼積極。
“確定,你相信我會長,我正愁無聊呢,讓我跟他一起探討一下男人的秘密。”張昂朗確定以及肯定的頻頻點頭。
“那行。”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銀獅應下下來。
之後,眾人各回各的房間。
魑人則被張昂朗和鄭義抬進了他們的房間。
是的,原本他們倆就是一個房間...
而這名魑人的到來,註定著今晚是個不眠之夜。
眾人的警惕心被激起。
不敢酣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