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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稟殿下,王猛大將軍曾是鎮西侯府時候的將軍,跟隨鎮西侯在西疆征戰多年,也是蒯龍的叔輩。”
“這個本王知道,並非什麼奇怪的事。滿朝武將鎮守或者征戰西疆,都受過鎮西公的轄制。”
蒯龍已經不能再讓這個女人胡亂說下去了,連忙出聲道:“殿下,丹副將的意思,恐怕是擔心王猛大將軍為我請功。她還不知道我乃是以殿下侍郎的身份而來。”
丹虹清聽聞蒯龍所言,頓時愣住了,雖然她並非想說此事,但也沒想到蒯龍的身份居然是以晉王的屬下身份。
也就是說西疆任何戰事的成敗功勞都與蒯龍毫無關係,這讓她原本想說的話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佘宇晉看向丹虹清,眼中透出詢問,“丹副將,你繼續說你為什麼說蒯龍沒說實話。”
蒯龍暗歎一聲,這丹虹清真的是自己要作死,怪不得誰了!
丹虹清回過神來,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殿下,勁州城全城軍民的狀況和封圖城的西疆相簿軍士的狀況一模一樣,我懷疑就是蒯龍再次給王大將軍建議,用了同樣的方法。”
丹虹清並不清楚豬籠草甜霜的計劃,所以她也不知道是什麼造成的軍士和居民的痢疾。
“何以見得?”佘宇晉問道。
“首先,就是城中存留的軍士和居民身體虛弱,這和當日封圖城計程車兵一樣。第二,大將軍親衛出城,而且連續十日,既不告知緣由,還拒絕守城將軍檢視。再則,末將本是前鋒將軍,按理應該鎮守城門,可是王猛大將軍卻讓我率領軍士清掃滿城積雪,要全部清掃乾淨送出城外。”丹虹清自覺條例清晰,雖然她還是找不到原因,但這三點,相信晉王也會有疑惑。
滿城軍民皆身體虛弱,絕不是常規的手段,所以,她在賭晉王在巡城的時候,是真的關心百姓,會對這種攻城手段不齒而降罪蒯龍。
說完之後,她的雙眼直視蒯龍,補充道:“蒯龍,你敢說這一切你不知曉,也與你無關嗎?”
佘宇晉的眼神瞟向蒯龍。
蒯龍淡淡的一笑,隨即又搖搖頭,“真是一孕傻三年!誠不欺我!”
氣得丹虹清差點暴走,“蒯龍,你在說什麼!”
“我說得很清楚,你簡直傻到家了!”蒯龍長出了一口氣,“妄議上將,栽贓陷害,若是按照軍法,你可以去王大將軍身前,自行謝罪了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