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像捉小雞一樣將男子提起來。
“你幹什麼?”男子有些懵了,怎麼把自己抓起來了?
“我想你們一定是搞錯了。”男子極力想解釋,在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一遍。
但是壯漢們卻不想給他這個機會了,冰冷冷的說道,“你口中的瘋女人,是我們宣誓效忠的物件。”
男子像是沒聽清,呆愣愣的說道,“可是她剛剛用槍了。”
“電視臺明文規定的,除了七大區域外不準使用槍械的。”男子在慌亂中彷彿抓到一絲靈光,“對,她不能使用武器,我一定要把她送上絞刑!”
壯漢將他鬆開,他直直的掉在了地上。
“女士們先生們,請閉上眼睛。”壯漢轉過頭說了一句。
原本還在看熱鬧的人們,頓時明白了他的想法,要麼捂著女伴的眼睛轉過頭去,要麼閉上了眼睛。
這裡的賓客們大多都見識過不少類似場景,畢竟能來到這種混亂之地的,自然都不是什麼單純的人物。
但這樣公開處刑的,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說明這群壯漢、那個狐狸面具女子的後臺硬到難以想象。
啪。
槍聲過後,舞會繼續,沒人會記得那個倒黴蛋。
很多人都覷於狐狸女子的美色,但只有那個男子敢靠近她,所以這既是他的不幸,也是他愚蠢,太蠢的人在這種地方可活不久。
狐狸面具女子漫無目的的在舞會中走動著。
如果不是太悶,她也實在不會來這種地方,這裡遍地都充斥著荷爾蒙的氣息,像是一群發情的野獸在肆意交配。
“下次再也不會來了。”她打定主意。
她聽說科諾鎮的化妝晚會很有名,結果令她大失所望,這裡純粹的就是慾望的發洩地。
正這麼想著,她就看到了那個戴著兔子面具的黑頭髮。
他一個人喝著酒,彷彿周圍嘈雜的一切都跟他沒關係。
不知怎麼的,原本想往外走的她,神差鬼使的就朝他走了過去。
周凡看到眼前的這個狐狸面具愣了一下,然後看了看她的身後。
那幾個壯漢並不在她的身邊。
彷彿心有靈犀的,他挪了挪位置,狐狸女子順勢就坐在了他的旁邊。
周凡也沒說什麼,給她倒了一杯酒。
“你跟蹤我?”
周凡將酒遞過去,隨口說道。
狐狸女子直接否認道:
“沒有。”
周凡笑了笑,“你的保鏢都跟我跟了幾圈了,我好不容易才甩掉他們的。”
女子默然,說謊這種事對她而言,完全沒什麼心理負擔。
周凡看了看時間,還有一會兒舞會才結束,索性來了興致,“我的腎好是好,但是我估計割了也賣不了多少錢。”
女子聽出了他話的意思,清冷的說道:“我又不是要割你的腎。”
“那你派人跟蹤我幹什麼?”
周凡試探性的問道。
“我……”
女子的聲音頓了一下,“我只是看到你,想起來一位故人。”
周凡笑了,“過時了小姐。”
“這種搭訕的套路,還是我爺爺跟我奶奶那時候說的。”
女子沒有接話,她本就不是一個話多的人。
今天破例跟陌生的男子聊天,被認識她的人看到了,眼睛都得瞪出來。
“你經常來這種地方?”
周凡實在無聊,要不是感覺這個女人長應該不錯,他才沒什麼興趣聊天呢。
“不,第一次來。”女子老老實實的回答。
“這可不是你這種乖乖女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