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凡說到,“我也不是什麼不講信譽的人,只要你乖乖的呆在這裡,我會保證你家人的安全,什麼時候你完全卸任了,我自然會還你家人的安全。”
“這只是你口說無憑。”
“你要知道你現在只能答應,我不是在跟你談條件,而是在通知你,你最好真的好好配合。”
“希望你不要做什麼傻事,不然我也指不定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嘬嘬嘬,我叫羅伊,安東尼,記住了。”
周凡帶著人揚長而去,只留下滿臉頹廢的中年監察。
“大人。”一名士兵捂著血肉模糊的手,連忙趕到監察面前。他不甘心這件事就這麼算了,這是奇恥大辱。
別人都打上家門來了,自己這邊都沒能有效的反擊。
“別叫我大人……”
監察沉默良久,緩緩說道,“從今天起我就不是你們的大人了。”
監察拍了拍他們的肩膀,
“你們走吧。”
“我現在什麼也不是了。”
士兵們囁喏著還想說些什麼,就看了這位曾經高高在上的監察,從懷裡掏出一份任命書,和一枚指南針。
他將那份委任書撕毀,然後將這枚指南針遞給其中一名士兵。
“拿好了,去交給你們的下一任長官。”
士兵鄭重的接過,小心點將那枚指南針放在兜中,然後點點頭,
“我會的長官。”
士兵向著這名監察最後行了一禮,不再猶豫帶著其餘計程車兵走了出去。
他們這種隸屬於卡莫納電視臺的人員,只看只認委任書和信物。
現在監察已經將其委任書給撕了,那麼無論如何按照命令,他不再是他們的長官了。
這群士兵將帶著這枚信物回到卡莫納電視臺。
他們走出了這座大山,卻走不出心中的迷茫,他們這支隊伍回到電視臺後將面臨什麼,誰也不知道。
到底是該如實上報老老實實領一頓罰,還是隱瞞下去當做什麼也沒發生,他們不明白。
可就當他們決定回電視臺時。
他們面前出現了一個人。
一個肩膀上扛著三條槓的督察攔住了他們。
“長官!帶頭計程車兵行了一禮。”
督察回了一禮,“請問監察大人在上面嗎?”
士兵們面面相覷,“已經沒有監察了。”
一人回答道。
督察臉上露出一道恰到好處的疑惑,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監察官大人已經卸任了。”
士兵將懷中的作戰指南針拿了出來,明晃晃的指南針像是在發光照亮了督察的臉。
“可以給我看看嗎?”督察說道。
士兵沒有猶豫。
再怎麼說,這位督察也是他們的長官。
但督察接過這枚指南針後,連看都沒看一下,反而直接將枚作戰指南針塞入了自己懷中。
然後在這幾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們驚愕的目光中,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白紙。
“這是前任監察下的委託,督察滿臉悲痛,
“雖然不明白監察大人為什麼這麼做,但我現在將是一名特級督察,並將代理監察官行使監察權!”
士兵們肅然而立,一個個瞬間站的筆直。
“所有人,立正!“”
帶頭計程車兵仔細的看完了那張紙後,大吼一聲,所有計程車兵們昂首挺胸,如同一棵傲然聳立的樹木。
“你的意願將成為我們意志,大人。”所有計程車兵臉上的悲傷一掃而空,有的只剩下堅定。
“很好。”
科諾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