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祖看重,賜與公子隨身服侍,大人不知,墨家為了此事,差點爭破了頭,幸得家父研究突出,才使墨染有機會服侍公子。”
高漸離愕然的道:“小鉅子何以如此不顧體面,委墨家之尊以事公子?”
贏高頓時不樂意道:“叔叔,墨染可隨你而去,若是墨家有意,墨染隨時可以離開本公子,本公子亦從未強求。”
墨染聞言頓時駭然,彎腰跪倒道:“公子,斷不可將墨染逐出門下,墨染一無犯錯,二無做錯,還望公子收回承命!”
贏高彎腰扶起了墨染道:“本公子非是逐你出門,而是叔叔有所誤會,這幾日,你還是先陪同於叔叔吧,若是叔叔仍然堅持,本公子亦是不敢承擔委墨家鉅子之後惡名啊!”說著,雙手扶住墨染的手,用力的握了兩下。
墨染身體一振,臉色紅了突然又是一白:“墨染遵公子命,但是還望公子念及舊情,斷不可將墨染逐出門下。”
說完,轉身對著高漸離躬身道:“大人,墨家之事,大人不知,還望大人萬萬不可下此斷言,否則,若是因此而惹家祖及家父不快,墨染追悔莫及,還望大人憐憫!”
高漸離看著墨染不似做假,茫然的看向眾人。
贏高亦不做解釋,而是和扶蘇對望了一眼,扶蘇起身道:“高叔叔,扶蘇不能及時招待叔叔,已然頗為失禮,但幸得三弟有所安排,還望叔叔勿怪,但是,此間數日,叔叔有甚不明白之事,可向墨家鉅子或者高陵任意一人打聽即可,當然,亦可隨時著墨染通知我兄弟二人,既然如此,我兄弟二人尚有要事,就不多陪叔叔了,還請叔叔見諒!”
高漸離聽到此處,已知此事再無更改之理,只得無奈點頭。
贏高對著墨染道:“要等到何時?還不盡快帶我高叔叔下去安排?”
墨染急忙躬身輯首告退。
高漸離亦是微微躬身,轉身而去。
看著二人遠去的背影,贏高嘴角微微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