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將軍府、深夜
在好好體會了一下韋燕的所謂特別服務、以及跟對方大戰一場、精疲力盡、酣暢淋漓後。
秦風這才拉了拉被子、蓋住韋燕外露的身體。
看著此時正在自己枕邊安然入睡、無憂無慮的韋燕。
秦風的心裡在充滿了滿足感的同時、那一抹被他壓抑已久的內疚也不禁冒了出來。
“對不起、是我害得你變成了一個殘廢。”
“也是因為我的算計、才造成你們平南將軍府四面樹敵，孤立無援。”
“還有雖然這事我事先並不知情、但要不是我利用了李浩。”
“你們平南將軍府也不會被迫捲入到王室的爭鬥當中、隨時都有覆滅的危險。”
在道完歉後、秦風起身抬頭看了看天上那有些殘缺的皎月。
垂頭喪氣得自言自語道：
“十全十美、世界上難道真的沒有十全十美的事？”
“為什麼我永遠都要做選擇、為什麼我不能全都有呢？”
隨後秦風在獨自一人在月光下呆坐了半晌後、這才回到床上睡了起來。
此時的秦風似乎是因為今天跟韋燕玩鬧得有些累了的緣故、沒多久就傳來了沉沉的鼾聲。
而也就在此時、一直緊緊靠在秦風身旁的韋燕突然睜開了眼睛、眼神中充滿了悲傷。
韋燕看著眼前這個害了自己，害了自己全家。
又救了自己，又幫助自己全家的人、心中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看著秦風那安然入睡的臉、韋燕心裡一時間躊躇萬千、想起了很多。
韋燕想起了自己被秦風折磨的畫面、想起了秦風隱藏身份，在山洞貼心照顧自己的畫面，想起了自己剛斷腿、對方安慰自己的畫面。
想起了自己挑釁，侮辱對方的畫面、想起了自己作為好友，無情拋棄對方的畫面。
想起了自己二孃被晉王懲罰、自己無能為力、秦風出聲阻止、幫了自己的畫面。
是恨嗎、說不清、多少有一點吧？是愛嗎、好像也沒有那麼愛？
注視了半響、韋燕這才幽幽嘆息道：
“………算了、我們之間也不知道是誰是對的、誰是錯的、又是誰欠誰了？”
“畢竟當初要不是我為了找到李浩、對你出言不遜、極盡挑釁。”
“你也不會這樣對我、後面的一切也不會發生。”
說到這裡，韋燕的嘴角突然露出了一個笑容。
“……照這樣子來看，好像還是我的過錯更大一點、一切都是我自己在咎由自取。”
“不過我是永遠不會承認的、至少在你的面前、我不會。”
“就這樣吧、未來我們會如何、會走向什麼樣的道路、我不知道？”
“但至少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一聲、我並不恨你了、至於剩下的一切就交給時間來決定吧。”
“我相信隨著時間的過去、縱使我們再不明白彼此的心意。”
“也終有一天會弄清楚該怎麼面對自己，面對彼此。”
說完韋燕就一頭撲進了秦風的懷裡。
並抓住了秦風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猶如一對親密的情侶一般。
但此時靠在秦風懷中的韋燕並沒有注意到。
秦風熟睡的鼾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並且秦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睜大了雙眼。
但此時的秦風眼神中，似乎充滿了悲傷。
只是呆呆得看著天花板、一動不動。
並沒有說什麼、做什麼？
…………
次日一早，秦風剛一起身就發現昨天還在自己懷裡的韋燕，不知道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