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僕射尹阿鼠繼續說:
“國庫只是現在沒錢,等各地的財稅收上來不就有錢了?”
“那也要等到十一月,現在才一月,照左僕射的意思漲俸祿,根本等不到十一月。七八月的時候,國庫就真的一文錢都沒了,老鼠來了都得餓死。”
這時一個紅袍站出來說:
“左僕射沒說漲多少,戶部尚書別急著下定論。”
戶部尚書看有人還敢出來幫著搶老子的錢,馬上回懟:
“戶部現在一文錢都沒有多的,我說七八月都是好的,萬一長安城碰到災情,國庫連四五月都撐不過。”
誰還沒給小弟?又一個紅袍站出來給戶部尚書幫腔:
“戶部尚書所言極是,如今快二月了,長安城還不下雪,長安城開春必然遇到災情,你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
剛剛給尹阿鼠幫腔的紅袍小弟理虧,只能站回自己位置。
但是戶部尚書的這個小弟的話殺傷面很大,又沒說指名道姓的說誰,搞得尹阿鼠也沒面子。
“既然如此,請戶部尚書說說這事怎麼辦。”
“陛下是問二品左僕射你怎麼辦,我只是個三品戶部尚書。”
很多官員心裡都為裴矩這話點贊,這個尹阿鼠最會踢球,今天是碰到軟釘子了。
尹阿鼠沒無招了,這話沒法反駁,他也沒辦法反問皇帝怎麼辦,不然自己這個尚書左僕射還要不要乾了?
這時程咬金又不合時宜的笑出聲,聽在尹阿鼠耳朵裡別提多刺耳。
“宿國公,你笑什麼?難道朝廷遇到困境這麼好笑嗎?”
敢笑我?我就拿你開刀。
程咬金粗中有細,一點不慫:
“我是覺得戶部尚書說的好,替陛下有你這個二品左僕射輔佐感到高興。”
尹阿鼠這個氣呀,今天怎麼了?怎麼各個都敢踹上自己兩腳?
李世民繼續說:
“好了,左僕射你繼續說怎麼辦。”
尹阿鼠這個煩,還能怎麼辦?人不都說了嘛,沒錢。
“既然戶部尚書說了,國庫沒錢,為了朝廷,為了陛下,還是不漲的好。”
長孫無忌趕緊跟上,生怕尹阿鼠反悔:
“陛下,左僕射之言乃是為國為民之言,大唐有如此賢臣,實在是大唐之福。臣附議。”
“臣等附議。”
呼啦,一大堆臣子行禮,大家都怕尹阿鼠甩鍋給自己,趕緊行禮。
雖然不少官員沒有行禮,也不敢處出聲反對。
“左僕射所言甚好,朕聽取你的諫言,中書令長孫無忌,你立刻寫詔書交給左僕射,讓他批閱後送給門下省稽核,今天必須發出。”
“退朝!”
尹阿鼠表示:“寶寶心裡苦。”
而那些盼著漲俸的官員得到訊息,左僕射不支援給他們漲俸,還在朝會勸陛下不漲俸,各個都不高興,不少人私下裡都罵尹阿鼠是奸臣,陛下被奸臣矇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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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李恪打算找出是誰天天跟自己作對,不能繼續這麼下去了,自己遲早要被噁心死,而且不可能每天都拉一堆人上街,好多人都是臨時來幫忙的。
李恪帶著尉遲寶琳和程家三兄弟,跟著一個針對程處默,還吵了幾次架的傢伙一直走。
來到一處莊園,這也是左侍郎岳父的莊園,裡面還是制炭的工坊。
“老爺,老爺,外面來了十幾個人,看穿著非富即貴。”
“什麼人?你怎麼知道非富即貴?”
“裡面還有個穿紫色袍服的。”
這位岳父也不是傻子,一下子猜到是蜀王找上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