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貓郎像便秘一樣繼續擠:“他們傀儡五忍我不知道是誰,但是三鬼我知道名字,叫半鬼、鬼一法眼和鴉鬼丸…”
我和桑榆對看中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死納粹約瑟夫的好基友果然是鬼道眾之一。
“嘿,你們那是什麼眼神,是不是準備賴賬?”那傢伙突然叫了起來,“說了這麼多了,再怎麼…”
“不錯,這一疊是你的,”桑榆從桌上摸出一疊錢扔給他,“數數。”
他興高采烈的數著錢,桑榆則藉機到我耳邊低聲說道:“鬼道眾和納粹的關係有蹊蹺,鬼道眾絕對不是寄人籬下的角色——你猜他們的關係如何?”
“相互利用,然後都有彼此的目的,”我想想,“我猜他們都是藉著末ri來臨的機會準備有所作為,只是不知道目的究竟是什麼。”
“還能有什麼,大不了就像電影中演的,弄個什麼大災難之類的,”狸貓郎數錢的速度還真快,桑榆坐直了身子,“算了,這種事情留給大師們想去,我們安心當好小兵,把你的任務完成。”
狸貓郎數完錢塞進口袋,吹了聲口哨,“錢的味道真香啊——我還有什麼能為你們效勞的?”看完真偽以後丫態度也好了很多。
“你還知道什麼?”
他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大多是一些關於鬼道眾的傳說,有真有假,不過只能當故事聽聽。
反正他說這些是附送的。
“最近有個密宗靈童在ri本失蹤了,你知道嗎?”桑榆突然開口插了一句。
他盯了我們一眼,很曖昧的笑了!
丫裝模作樣的咳嗽一聲,“這訊息不便宜啊,估計也只有我能賣給你們…”
一對狗眼死死盯著桌子,順便裝模作樣的清了清喉嚨。
“先說對付狗就得這個樣子。
狸貓郎作為鬼市第一的情報販子還真不是蓋得,對於靈童的失蹤事件的推算和我們調查的結果差不多,同樣認為是鬼道眾出的手,並且他指出出手傢伙應該就是鬼一法眼和鴉鬼丸兩人。
但是再多的訊息他也沒有了。
“看來你沒有機會拿這些錢了,”桑榆盯著他嫣然一笑,“你說的情報其實沒有任何價值,”她看看錶:“要是沒有別的,我們就告辭了。”
“等等看桑榆把兩疊錢收起來,他開始鬼哭狼嚎做小媳婦狀,“我還有…”
我橫眉怒目的瞄了一眼——這傢伙還真他媽的賤貨一個!
這傢伙吞吞吐吐半天,終於說了點有價值的東西:“呃,我,我其實,其實看到了鬼道眾殺小山田滅口的事情。”
“小山田是誰?”我和桑榆一起茫然,都不知道這傢伙在說嘛。
“小山田就是那個內奸啊,鬼道眾埋伏在穗高莊山月溫泉旅館的人!我給你們說個秘密,這傢伙被人控制了,最後鬼道眾殺人滅口…”狸貓郎神神秘秘的說道:“當時我正好在場
cāo,我想起來了,這傢伙說的難道就是穗高莊山月裡面辭職的那個傢伙?
差點都忘記了。
靈童在ri本失蹤不是小事,最少ri本法門中人很快得到了訊息,狸貓郎這種訊息販子也不例外。當他趕到的時候密宗都還沒有走,正在四處折騰尋找線索,結果這樣倒是被他撿了個便宜——那個叫小山田的工人偷偷摸摸溜出後門正好碰上他。
小山田一臉的恐慌讓他心中一喜,那完全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架勢。
於是狸貓郎費盡心機把這傢伙夾帶出來送回了家,報答也很直接,那傢伙沒有保留的把自己所看見的一切說了個底掉。
狸貓郎也不是那麼簡單,看那傢伙似乎話猶未盡,多了個心思假裝離開,走到半路又溜了回去,藏在地板下面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