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就回去了,師傅,您老看看還有沒有什麼事情要交代的?”
“沒事了,你回去吧。”師傅揮揮手錶示知道繼續和謝大師聊天,我只能和十三少老老實實告辭,帶著鐵子和小黑就一路趕回了成都。
雖然說明天還有一大堆事情,可是今天能早點回家也算是好事,最少不用在外面熬更守夜,心情一陣爽也顧不上那些什麼聽沒聽清楚想沒想明白的事,高高興興回了家。
鑽出buick的時候我伸個懶腰:“哎,終於到家了——今天終於可以早點睡覺了。”“那倒是,你明天一早就有飛機要接哦,”鐵子估計早也看了那行程表:“八點十八分就是你大師兄的,嘿嘿,劉哥,你要是去晚了阿玫可會生氣的?”
“所以早點睡…”正說話十三少突然冷冷的插了一句:“恐怕你的願望要落空了
“恩?”我和鐵子一起轉身,結果發現十三少嘴朝前一努,“看嘛。”
順著那方向一看,黑暗中又是和昨天一樣走了兩個人出來,還是昨天的博爾特和凱爾——尼瑪,這有完沒有?你不可能每天嘛事不做就貓這裡折騰我吧?
“擦,你們是不是成都就知道我家,所以天天到這裡來煩我?”我對著朝我走來的人影毫不猶豫的開噴:“能換個地方不?實在不行你們找個廁所蹲著也行啊,天天蹲我家門口?”
這倆傢伙在距離我七八步遠的地方站定,博爾特依舊萬年不變的死人臉,勉強擠出個笑也跟剛被人掄了大耳刮子差不多;凱爾也是雙手插袋繼續吊兒郎當,叼著的香菸燃著老長一段菸灰,抖啊抖的就是沒掉下來。
“劉先生,你看…”“別介我毫不遲疑的活動一下手臂,後腳跟咔噠聲把門踢過去關注,“沒什麼好說的——這時間你無所謂,我可寶貴的很…”
“夠了身後突然就傳來了這麼句話,聲音不高卻透著威嚴,有種慣於發號命令的口吻。與此同時砰砰砰幾聲響,四五輛旁邊亂七八糟的車子一起開啟,嘩啦啦衝出來一堆黑西裝猛男。
聲音傳來的地方,一輛有著亂七八糟字母的加長車緩緩開門——呃,不認識是嘛車,只看得出來是高檔貨——那山姆從車上走下,整整身上的西服對我笑笑,轉身過去伸手扶下來位老人。
就在他出來的瞬間,似乎已經成為了這一切的中心。十三少與鐵子迅速朝我靠攏,唯一不同的是十三少站我身邊,而那鐵子是躲我身後。
小黑悄無聲息的融進了身後的黑暗中。
老人穿著剪裁得體的西服,頭髮花白,臉上的面板就和老樹皮差不多,唯一活人的標示只有那對不時閃爍智慧光芒的眼睛。他手中杵著個銀色杖頭的柺杖,杖頭是對張開的翅膀,而杖身紋刻了扭曲的花紋似乎是某種外國文字。
“噢,這是拉丁文,”老人看我注視他的柺杖,笑了笑抬高一點,“表示祝福和驅除邪惡。”
“老人家,我想你不會也是幫著他們來勸說我的吧?”我摸出支菸來點上,讓尼古丁充分刺激肺泡收縮之後,從鼻腔噓噓噴出,“你是誰?”
“這位是山德羅-卡曼先生,”山姆在旁邊忙著介紹,“也是…”
“咳那山德羅突然咳嗽一聲似乎不悅,山姆立刻就禁了聲,和貓爪下的老鼠差不多。他這才笑了笑,“我是山德羅,梵蒂岡的人——密斯特劉,我是來幫你的,恩,不知道能不能找個地方聊幾句?”
我盯著他看了好一陣,終於點了頭,“好
二十分鐘以後。
服務員把熱水衝進杯子裡,走到門口的時候站住了,“你們真的確定不要再開一個包間?”
“不要我鄭重的點了下頭:“我們這種血戰,就是十二個人打的,非要殺的血流成河不可,刺激又血腥,是以後成都麻將的大趨勢——你一會別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