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和百姓也不信,實在沒有說服力。”
李元宏歪著頭想了一下,確實也是這麼個道理!
李元宏十分懊惱地說道:“所以我拿他沒辦法了?我要一直被這混蛋老七牽著鼻子走嗎?”
想到李元卿一臉得意的樣子,自己卻又拿他毫無辦法,李元宏氣的臉都歪了。
蕭無極歪著頭想了一下,半晌,說道:“殿下,我有一計策……”
養心殿內,魚四喜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銀耳羹,邁著小碎步,急匆匆地來到焱景帝的榻前。
“陛下,快趁熱吃了吧。”
魚四喜把銀耳羹小心翼翼地遞到焱景帝的跟前。
“陛下看起來好像心情不太好?”
焱景帝抬起眼瞼,瞥了一眼魚四喜:“何出此言呢?”
“陛下似心有鬱結,老奴看您面色暗淡,愁眉不展。”
焱景帝呵呵一笑:“你看的還蠻細緻的。唉,很少有人關心朕的心情了。”
魚四喜剛入宮的時候,還是個小太監。
那時候的焱景帝,不過也是個年幼的三皇子。
魚四喜自從那個時候,就伴隨焱景帝左右。
彈指一揮間,這已經是魚四喜跟著焱景帝的第三十五個年頭了。
見焱景帝的情緒緩解了不少,魚四喜試探地問道:“陛下,是因為七殿下和二殿下的事情嗎?”
焱景帝嘆了口氣,絮絮叨叨地說道:“這就是老二的一場鬧劇。”
魚四喜頗感震驚:“居然是二殿下?”
魚四喜的臉上寫滿了問號,既然已經知道是二皇子作祟,為什麼不治他的罪?
但是焱景帝沒有繼續往下說,只是自顧自地喝著銀耳羹。
其實,焱景帝的心裡有自己的算盤。
老七智鬥北莽,平定叛亂,上至江山社稷,下至百家文壇,幾乎哪裡都有老七的身影。
最近一年下來,老七可謂是風光無限,在朝中的影響力日漸擴大。
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成為了可以和老二抗衡的皇子,可見老七的能力早已超出了所有皇子,其野心,也是不容小覷。
其實這並不是焱景帝想要看到的局面。
在之前,老二獨攬局面,是諸多皇子之中的獨秀。但老二頭腦簡單,粗暴專斷,焱景帝也預設了老二就是未來的太子繼承人。
但是後來半路里殺出來一個老七,好像一匹黑馬一騎絕塵,不到一年的時間便功成名就,在朝野之中的影響力不斷增大,很快就成了老二最強勁的競爭對手。
但是這讓焱景帝有點兒不淡定了。
雖說太子之位可以明面競爭,但是焱景帝總感覺心裡不踏實。
誰知道老七有多大的野心呢……焱景帝總是會想到前朝故事:狼子野心……弒父奪位……
一個皇子,想奪嫡不可怕,但如果他既有野心,還有手段,那就非常可怕了。
焱景帝這次明知道是李元宏在栽贓,但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其實就是為了留著李元宏,來制約李元卿。
焱景帝其實對李元宏瞭如指掌:李元宏出生在深宮,從小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長大,他是怎樣一個人,焱景帝再清楚不過。雖然人魯莽愚鈍了些,但一切都在自己的可控範圍之內。
反觀李元卿就不一樣了。李元卿七歲的時候才進宮,自打入宮以來,焱景帝根本就沒有把李元卿當回事。
雖然給了一個皇子的名號,但從小就不是什麼可塑之才,焱景帝直接放棄他了。
誰知道,這小子半路里殺了出來,讓焱景帝感覺十分陌生,也十分忌憚。
焱景帝喃喃自語:“老七再怎麼說,也是半個野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