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相比而言,土地和銀子都不如糧食值錢!
這一場,必須比!我如果我輸了,甘願奉上我的項上人頭。”
一聽這,那些反對李元卿的大臣都不吱聲了。
雲羅一撇嘴:“哼,你的腦袋能值幾個錢?七殿下,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李元卿一笑:“聖女如果覺得不夠,那就再添上我二哥的腦袋,如何?”
李元宏聽到這,一下子不淡定了:“老七,你個混賬東西,什麼意思?你跟人打賭,把我摻進去幹什麼?”
李元卿眨眨眼,正色道:“二哥,我這是為國出戰,我尚且不怕拋頭顱灑熱血,你怕什麼?
你不是一向自恃肝膽赤誠,怎麼,害怕了?
咱哥倆為國捐軀,那是光榮的事情呀,你口口聲聲對父皇說為大焱社稷,萬死不辭。
怎麼,現在都忘乾淨了?
父皇,您看到沒,二哥之前說的話,都是哄騙您的。”
李元宏嚇壞了,連忙辯解:“父皇,少聽他胡說八道。我……我可沒那個意思,只是把兒臣的性命交給老七,兒臣生怕他有負聖恩。”
焱景帝不耐煩道:“好了,別吵了,老七,你確定要比?”
李元卿點點頭:“父皇,兒臣為國請命,乃三生有幸。”
焱景帝面露喜色:“好,準。”
雲羅朗聲道:“那請諸位移步頂層樓臺。”
天鶴樓下,一縷金色的陽光穿透薄霧,照耀在廣袤無垠的校軍場上。
兩千餘名北莽將士,身著鎧甲,手持長矛利劍,如同鋼鐵洪流,井然有序地排列開來。
雲羅揮動手中令旗:“列陣!”
隨著一聲洪亮的號角,陣型變換,如同行雲流水,時而如龍游四海,靈活多變;時而似鐵壁銅牆,堅不可摧。長矛如林,劍光如織,在陽光下閃耀著寒冽的光芒。
雲羅目光如炬,令旗翻飛間,發號施令。
陣型自動分成了十個小隊,然後十個小隊又在列陣的過程中,開始分化重組。
只是幾分鐘的時間,隊伍組成了一個圓形的陣法,奇怪的是,這個圓形陣法居然又是一變,變成了六角形。
“吼!”六角陣法中計程車兵,齊聲大叫,聲震當場。
陣法終於固定了下來,每個士兵都手執武器,在陣中有序地微調著自己的位置,他們的武器組成的釘陣,犬牙交錯,如果此時有人闖入,肯定要被絞成肉泥!
雲羅把手一抬,令旗揮舞,嬌喝一聲:“第二變!”
唰!一陣腳步聲中,陣法再次為之一變,那種絞殺型的陣法,似乎又變成了吞噬型的陣法。
如此聲勢浩大的場面,把眾人都給看呆了。
群臣一臉懵逼:“這是什麼陣?從未見過!”
兵部左侍郎林廣德出列,極力勸阻:“七殿下,我領兵多年,從未見過這般詭異的陣法。
此陣法雲波詭譎,變幻萬千,陷阱重重,定是有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