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喉嚨,他艱難地吞嚥了一下,結結巴巴道:“對不起,秦總,這個我、我……”
“這事你可不能怪廖進部門,他們的響應已經很及時了。”
“我沒有怪任何人。”
“你打算怎麼辦?”鍾文彬問。
“找到那個人的資料和ip,他不是無痕的。影片從哪個網路平臺先流出的?”
“是某短影片平臺……這件事已經在做了,平臺不會擅自洩露使用者資訊,我們打算請何甄律師走法律流程,請平臺配合。”
“法律流程太慢了。”秦驥對鍾文彬說,“看看那家公司的報價吧。”
“你要談收購?”
“只要開始談,看在錢的面子上,私下給出一兩個使用者的後臺資料,都不是什麼說不過去的事情。”
鍾文彬嘆了口氣:“雖然但是……”
“儘快。”秦驥態度堅決。
他看了一眼時間,放下手裡一直攢著的遙控器,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我去接夏夏,他那邊應該已經結束了。”
等他離開後,廖進還有些呆滯。
“秦、秦總好久不來公司,來一趟就要收一個上市公司……為了這個事情收購一家上市公司是不是有點誇張?我們完全可以賄賂平臺的工作人員。”
“你不懂,他有他的考量。”鍾文彬無奈地糊牆,“永遠不要質疑秦驥在商業上的判斷力。”
廖進點點頭:“我懂,秦總深謀遠慮。”
鍾文彬暗暗翻了個白眼,走到秦驥桌邊去拿遙控器打算關電視,接著,他手頓住。
被秦驥握過的遙控器,如今碎成兩半,安靜地躺在桌上。
“對不起,我先走了,我還有急事。”投資人的聲音傳入夏澤笙耳中。
夏澤笙像是剛從噩夢中甦醒一般抬頭。
雖然臉色蒼白,但是神情如常。
“好,您慢走,回頭再聯絡。”他對投資人說。
投資人笑了笑,這個笑容比剛才談話時的那個情真意切的笑已經差了不少。就在這幾分鐘之內,一切都變了。
有些事情應是所有人都已經心照不宣。
只要不捅破這層窗戶紙,日後也好相見。
可是杭巍多了一句嘴:“這個,鵬總,咱們下次約什麼時候見面?”
投資人敷衍:“再約,再約。”
說完這話,他好像真的很著急,抬腳就走。
可是杭巍還有些不甘心,又追出去幾步,攔住了投資人:“鵬總,這話什麼意思?是談好的又有變動對嗎?”
投資人嘆了口氣:“哎呀,杭總。”
“鵬總,咱們明人不說暗話。”
“……說實話,也不是我故意要反悔。您看今天這個情況,我就算想投資,我那些合夥人也不同意啊。”投資人掙扎了好久,還是說了實話。
“我為了上位,最後接受跟人睡覺?你是這麼認為的?所以你覺得我有了汙點。”夏澤笙還能微笑著問他。
“我可沒有這麼說。”
“但是你是這麼想的。”夏澤笙笑了笑,“既然如此,也別浪費彼此時間了,出爾反爾的人我看不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