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域,你的任務不變,別讓她來到邊緣區域。”
諸星大點點頭,算是預設了他們的答案,將還在地裡打滾、身上沾滿泥土的髒貓揪了起來,眼裡閃過一絲嫌棄。
“那就這樣吧,你們最好遵守諾言”他頓了頓:“她看起來很痛苦。”
不僅僅是痛苦,那是一種近乎自毀的失控。
他幫不到什麼,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減少對方的一些心理問題和身體健康問題。
總是覺得一不小心就會把人養死了。
諸星大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其實並沒有度數,只是為了更好扮演角色的工具。
被嫌棄的貓咪聽見這話後眨眨眼,天藍色的眸子中也流露幾分難掩的悲傷,一身的活力被瞬間抽去,蔫不拉幾的樣子。
不斷旋轉的天空終於緩緩停下,一切似乎都恢復成平常的模樣,謊言又被刷上一層紙糊的保護層,小心翼翼地維護著背後的秘密。
你從漆黑的夢境中驚醒,身體彷彿被人拽下了深淵,砰砰亂跳的心臟讓你有幾分慶幸,自己還活著。
用手心抹去額頭滲出的冷汗,坐在床邊發呆。
按常理來說,夢境是現實的宣洩口,所有慾望和想法都或多或少會在夢境中實現。
皺眉仔細回憶著自己夢中的場景——如同走馬燈一般,以上帝視角俯瞰整個夢境。
你看見一場車禍,面容模糊不清的女孩作為唯一的倖存者被神秘人帶走。跟隨這個神秘人的步伐來到一座十分古樸的日式庭院,那裡只有幾個年邁的僕人正惶恐尊敬地跪在地上。
神秘人揮了揮袖子,只留下一句話:“該去完成你的使命了。”
使命?什麼使命?
你下意識問出口,但那人已經消失不見,只留下空蕩蕩的院子。
時間在眼前飛快流轉,僅僅是幾張斷斷續續的圖片閃回,忽然轉接到一個十分熟悉的地方。
你抬起頭,和那個明顯長大的女孩兒動作重合,喃喃自語道:“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
有三個人站在門口向女孩兒揮了揮手,他們的身影逐漸變淡。她邁開步子,十分用力地跑過去,然後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地。
一人把她從地裡揪出來,毫不留情地大笑,另外兩人又拍了拍她的肩膀,將人推進學校。
四個人的背影在夕陽下折射出一道道影子,你低下頭,腦中依舊混亂。
又是一連串的閃回畫面,從明媚的色彩逐漸轉向只有血色的黑白,如同螻蟻般的人類來來去去,什麼也沒留下。
尖叫——背叛——逃離——死亡——破碎
你猛地閉上眼,用手捂住雙耳,以一種逃避的姿態去面對這一切。但夢境不想讓你逃避,即便矇住眼、捂住耳,卻隔絕不了一點兒。
世界愈轉愈快,面前閃過的回憶也愈發模糊。
最後的最後,那個女孩兒徒然坐在一片紅白相間的屍首之中,她又是那唯一的倖存者。
神秘人再次出現,以一種悲憫的眼神俯視著她,似乎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