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道。
“謝齊王!”
“退下吧,耽誤我的美容覺!”
齊王說完晃晃悠悠向後院走去。
眾臣紛紛向齊王的背影行禮,他們已經對齊王的胡言亂語已經免疫了。
因為他們經常發現齊王會動不動來一句,“法克”至於是什麼意思無人能懂。
習慣就好。
第二天,新任的東京府尹秦檜在荊超的大力配合下,禁軍掃蕩了整個東京城的糧店。
到了下午,全城只要有老闆的糧店全部開業,米價也降低了不少。
至於沒有老闆的糧店,老闆去哪了?他們的人頭全在城門口飄搖。
遊走在東京各處的難民,也被集中起來,每天由朝廷提供定量的糧食。
雖然還是吃不飽,但是最起碼沒有易子而食的慘劇再次發生。
在運河上,一隻信鴿落在了一艘官船上,一名士兵取下信筒,向船艙跑去。
此時,另一艘官船上的信鴿剛剛起飛。
太上皇后正在哭哭啼啼的向宋欽宗訴苦,宋徽宗趙佶現在一天天和李師師在一起甜甜蜜蜜。
趙恆一臉苦相的安慰著她。
王懷慶小心翼翼的走到宋欽宗身邊耳語了幾句。
宋欽宗拍案而起。
“這個趙元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竟敢去垂拱殿見金使,他拿自己當什麼了!”
太上皇后一臉的震驚。
“你說什麼,趙元去了垂拱殿?”
“他不但去了垂拱殿,還把兵部尚書孫傅打入大牢,真是豈有此理!”
宋欽宗拿起桌子上的茶盞向地上摔去。
精美的茶盞響亮的撞擊在地板上,碎片散了一地。
周圍的侍女,全都戰戰兢兢的站在那裡不敢說話。
“我早就看這小子有反骨,不能留!”
太上皇后惡狠狠的說道。
“王懷慶,下一道密詔,就說東京城物資充沛,齊王善戰,讓各地援軍返回駐地,等明年開春再去支援。”
“那張叔夜任兵部尚書的事?”
“同意張叔夜擔任兵部尚書,進資政殿學士,本來張叔夜就是勤王軍,是忠臣,不能讓他被齊王拉過去。”
但是宋欽宗不知道的是,剛剛在另一艘官船起飛的信鴿,已經帶著宋徽宗的密詔飛往各地。
上面要求各地援軍全力支援東京。
不知道各地將領收到兩份截然不同的密詔會是什麼反應。
不過東京依舊是井然有序的樣子,在張叔夜的指揮下,禁軍士兵有條不紊的開始調動佈防。
趙元正在東京城各城門巡視防禦事宜,忽然看見高俅臉色蒼白的向自己跑了過來。
在雪地上還摔了好幾下,終於跑到了趙元的面前。
他喘著粗氣對著齊王說道。
“鎮海軍節度使劉延慶得知金軍明天攻城的訊息,著他的兒子劉廣國開啟城門率軍逃走了!”
趙元一拍腦袋,“壞了,把這兩個貨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