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宗,想要些犒勞,也不過分吧?”
“大不了,我們再搭些靈石寶物,月大人總歸是不虧的。”
此人提議很快獲得很多人贊同。
於是,一群人起鬨,另一群人被勸動。
很快,就形成了一個規模不小的團體。
大殿中。
祁隆和江月正確定著最後的血祭事宜。
突然,只聽外面吵吵嚷嚷,很快,就有一群人結伴而來。
祁隆抬眼望去,認出不少是這段時間和他一起四處征戰的宗門宗主和長老。
祁隆微微蹙眉,擔心血祭上出了變故,破壞他的計劃。
因此,他瞥了一眼上座的江月,忍不住問:
“諸位怎麼來了?血祭大典尚有兩個時辰開始,諸位此時來時是?”
為首之人是一個小宗門——天心宗的宗主,修為也有元嬰初期。
見祁隆開口詢問,主動站了出來,將剛剛眾人在外面的計劃說了一番。
說完,小心地望向了上座的江月。
見對方神色未變,心中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剛剛在外面受美色誘惑,一時色膽包天起來。
又受眾人一攛掇,稀裡糊塗就答應了帶頭來這裡提議。
剛才進來見到江月威儀,一時有些慫了,生怕對方發難。
江月聞言,眉頭一挑,似是有些意外。
她沒想到,這些人居然還有這種心思。
不過,這提議確實與她無礙。
而且,若是答應,她還能額外獲得一筆靈石。怎麼都是不虧的。
江月正猶豫,就見一旁的祁隆皺了皺眉,開口道:“不妥。”
“士可殺不可辱。我等都是名門正派,怎可做下姦淫之事!”
“如此,和邪魔歪道有何區別!”
祁隆說得正義凜然,倒是讓一旁的天心宗宗主直翻白眼。
屠宗滅門,殺人血祭的事兒你沒少幹,你現在知道這叫邪魔歪道了?
你這不是扯呢嗎?
其餘眾人聽祁隆這話,也是心中不屑。
人家孔雀世家如今為何落到這般境地,還不是賴你祁隆出了這麼一個血祭的毒計嗎?
臨到頭了,你倒考慮起戰俘的人格會不會受到羞辱了?
你這不是純純有病嗎?
江月本還在猶豫,如今聽到祁隆反對,她邪魅一笑,反倒是有了決定。
這祁隆一身反骨,表面上對自己恭恭敬敬,其實背地裡指不定盤算什麼呢。
她也不傻,自然防備著他。
雖然如今還看不出祁隆有什麼算計,但總歸,和他反著來總沒錯了。
而且,她心中也有著一股子邪念。
那就是看曾經高高在上的孔雀家族狠狠踐踏在地,任人蹂躪。
將美好的東西拉下神壇,踩入泥濘,任它染上塵埃,痛苦掙扎,這是很多人與生俱來的劣根性。
於是,她當即道:“只是些工具而已,既然諸位有其他安排,我也就不阻攔了。省得諸位覺得我不近人情。”
“只是,需記得一點。那就是千萬別誤了待會兒的血祭大事。”
“若是耽誤了正事,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了!”
“好了。距離大典開始還有不到兩個時辰,諸位有計劃的,安排好時間。”
“我給諸位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以後,我要所有祭品都一個不落的回到大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