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破家滅門,雞犬不留,永絕後患。這會兒出手,自然也沒有絲毫留手。
錦袍男子原不是囂龍的對手,在中州也更是沒有囂龍的名氣,只是一名普通的散修。
但這會兒先是被囂龍無視,又是被壓著砍,真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幾招下來,原本就是打算撈點兒好處的,也被逼出了真火。
好你個囂龍,爺爺不發威,你真當爺爺沒脾氣呢!
名字裡帶個龍字兒你就真當自己是條龍了?
今天你是龍得給我趴著,是虎你也得給我臥著!再給爺爺囂張,爺爺把你打成一條爛長蟲!
錦袍男子一發怒,也煽動同行眾人,和囂龍兩人激戰了起來。
雙方打得熱火朝天,你來我往。一時之間,倒是將秦牧飛兩人晾在了一邊。
藍音若忍著傷,一臉憂心地將地上的秦牧飛扶了起來,滿臉的關切。
“沒事吧?怎麼樣了?”
剛剛,看到秦牧飛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藍音若真擔心他遭遇什麼不測,心慌的不行。
秦牧飛一張臉青紅交加。
他屁股大概是骨裂了,沒準骨折了。長這麼大,都沒人對他這屁股下過如此重手。
不過相比起痛,他這會兒更多是羞的,羞得無地自容。
他剛剛從未有如剛才那般有過,自己大概真是一個廢物的念頭。
遇到危險,不但不能保護自己,保護自己身邊的人,反而還要讓身邊的人擔心。
秦牧飛羞愧極了,同時,也沮喪極了。
不遠處的酒樓上,林楓目睹著秦牧飛的慘狀,嫌棄地搖了搖頭,轉頭對身邊的柳雲舟道:
“秦牧飛這個小子,到底還是嫩了點兒。你看看,就這麼一點兒挫折,就被打趴下了。
話說,這小子的修為也是真的廢啊,真不好意思承認這傢伙身上有我的血脈。
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嘖嘖嘖,真是沒用啊!
藍音若找了他這樣沒用的男人,嘖嘖嘖,真是可憐啊!”
柳雲舟有些無語。
秦牧飛這大概不是被挫折打倒的,是實實在在被人用武力打倒的啊。
自家的小輩吃了這麼大虧,林楓這傢伙竟然還有閒心在這裡捧一踩一,捧高自己,踩低秦牧飛,怎麼,還想讓自己誇他不成?
這傢伙,怎麼突然又幼稚了呢?
林楓見柳雲舟沒有捧場,有些尷尬地輕咳了一聲。
“好了,差不多了,去看看那小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