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髮美女起身去尋找新的目標了,林楓又重新將目光放回了包廂內。
此時,包廂內眾人興致正酣。桌上的酒瓶七零八落地倒著好幾個,桌下還以箱為單位放著好幾摞,顯然這些人已經喝了不少了。
一個面色緋紅,顯然已經有些醉了的青年對著中間坐著的藍衣青年說道:
“陸少,今天請您來這兒的目的呢主要是想向您賠個罪。我和我兄弟秦牧飛之前有眼無珠得罪了您,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和我們一般計較。
這杯酒我先乾為敬!”
青年的話說得很是謙卑,但中間坐著的藍衣青年卻是一副傲然的樣子,只是眼神輕飄飄地瞟了一眼對方,就再沒了反應。
藍衣青年的反應讓敬酒的青年很是下不了臺。
不過,青年雖然感覺尷尬,但顧忌對方背後的家族勢力,終究只能嘿嘿笑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事實上,像剛剛這樣的道歉,這一晚上青年已經重複無數遍了。
不過藍衣青年一直沒有理會,更沒有表示不追究的意思,青年才不得不不厭其煩地一遍遍敬酒道歉,等待對方鬆口。
“你說得倒是輕巧,陸少那輛保時捷是剛剛從國外進口回來的,還沒開兩天呢,就被你和秦牧飛給報廢了,你一句道歉就算了?這損失誰來賠!”
說話的人名叫陸文榮,是那位藍衣陸少陸紹科的堂弟。
兩人雖然都是姓陸,同屬陸家,但身份背景確是天差地別。
藍衣青年,也就是陸紹科,乃是京城陸家年輕一輩的佼佼者。
京城陸家是京城的一流世家,因此身為京城陸家的長房長孫,陸紹科的身份背景可想而知。
而陸文榮呢,確是京城陸家的分支——海城陸家的人。
雖然海城陸家在海城屬於四大家族之一,但在京城陸家的本家面前就算不得什麼了。
因此,在陸紹科到達海城後,陸文榮就一直非常狗腿子地隨行左右,自動地充當起了陸紹科的左膀右臂。
畢竟,海城陸家還要多仰仗京城陸家,陸文榮想借陸紹科這個主家太子爺的身份為自家謀好處,所以就要儘可能的巴結陸紹科。
“賠!當然賠!撞壞了陸少的愛車我兄弟二人就很是歉意了,怎麼還能再讓陸少承擔損失呢?”
“陸少,您開個價吧,不管多少錢,我兄弟二人一定盡力滿足!”
青年這話說得誠懇,但陸紹科卻並不買賬。
只聽他冷嗤一聲道:“賠?你賠得起嗎?我那可是限量款的保時捷911,可不是你們開的那些破銅爛鐵~”
陸紹科態度傲慢,讓薛雷和秦牧飛兩人臉色同時都又難看了兩分。
薛雷和秦牧飛兩人也是跑車愛好者,雖然兩人手裡邊的限量版跑車沒有多少輛,但他們開的車也都價格不菲。陸紹科要是說是廢銅爛鐵,那就是赤裸裸的侮辱人了。
“陸少放心,我海城秦家雖然比不上京城陸家,但也還算有些家底,不至於連一輛車都還不上。”
秦牧飛冷哼一聲,涼涼道:
“所以陸少大可放心,就算是限量款,我秦牧飛也定然不會拿不出來!”
這話秦牧飛說得咬牙切齒。
秦牧飛所在的秦家和陸文榮所在的陸家,以及薛雷所在的薛家都位列海城四大家族之中。
三天前,秦牧飛與薛雷兩人一起在海城郊外的一傢俱樂部室外賽道賽車。就在兩人興致盎然之際,前方驟然出現一輛保時捷。
這車子來得突然,兩人躲閃不及,結結實實與迎面而來的保時捷相撞。而那輛保時捷就是陸紹科的。
所幸幾人都是玩慣了賽車的,車技還算好,而且賽車時穿戴的防護服也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