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而是在她的記憶的基礎上進行的虛構。
所以她用火焰進行反抗,一換一的同時還發現這個夢境是被操控的。
因為她是摔死的,而她在封閉的室內,根本就不存在立刻被丟下去摔死的情況。
同時那隻突然出現並把她丟下去的手也讓她明白,創造這一切的主人不允許她後死,所以才迫不及待的弄死她。
而且因為這個噩夢世界是在她記憶的基礎上構造的,是事實的另一種走向,所以需要遵守一些邏輯,對方並不能為所欲為。
可能也是察覺到這一點,第二次對方選擇了另一個場景,也就是容妤與天使的場景。
那個場景更混亂,更無序,也就更加沒有邏輯。
身處新場景的方見月並沒有之前死亡的記憶,與對方同歸於盡純屬她個人的情緒。
如果對方想用酷刑逼迫她回答問題,最好用鐵鏈把她鎖住,不然對方的下場只有一個,不死也要脫層皮。
方見月就是選擇同歸於盡也不會讓敵人得逞。
毫無疑問,在那個場景下她做對了,這並非是疼痛帶走理智的結果,而是她能做出的最好的反抗。
這一次死亡,她和對方是同時死的。
同時,她也知道了對方能感受到火焰灼燒的疼痛。
如果說第一次對方的慘叫可以解釋成“符合邏輯的行為”,那麼這一次的死亡就堵住這個藉口。
真正的容妤是不會痛的,她構建神國,她本身就是神,又怎麼會被火焰所傷?
所以慘叫既印證這一切是人為的,也說明對方並非不可消滅,對方創造了噩夢,卻無法掌控噩夢,只能以身入局。
而第三次,或許是對方能力消耗,又或者是對方不敢再以敵對身份出現,所以選擇了她最容易放下戒心的一個場景。
也就是從銀杏島生還之時。
可對方錯估了一件事,方見月確實是被白晨所救,但也僅僅是利用他的異能進入傳送門而已,後來二人回到外區,也是靠傳送門,根本沒有什麼飛機。
而這段記憶卻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她的腦中,原因只有一個,這一切是虛假的。
她的記憶是受過袁鑫的修改的,這一層是表層記憶,而真正的記憶早已被方見月深藏。
對方或許是能力有限,又或許是傷了元氣,只能觸碰到這個表層記憶,所以構築出錯誤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