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妤,容妤!你在哪裡?”一道焦急的聲音傳來,是容潔的聲音。
幾道急促的拍擊木板的聲音傳來,隨後就是腳步聲,拖拽聲,傢俱與地板的摩擦聲。
然後,就是一道光照射而來。
而後,容潔的臉擋住光源,她朦朧的面孔被黑暗隱藏。
怎麼回事?方見月的感知像被蒙了一層紗,一切都模模糊糊的。
她感覺自己好像在做夢,一段段畫面的碎片閃過,但她抓不住任何一個,只能眼睜睜感受著它們從腦中劃過。
方見月看到容潔將容妤從床底地板下的小空間裡拉出來,那是容潔在她們的房間為容妤挖的藏身之所,就是為了保護幼小的容妤不受傷害。
無法保護自己卻又擁有精緻容貌的容妤在下層區就如羊入虎口,如果不是容潔護著,她或許活不到現在。
但代價就是容妤幾乎只能待在地下室的房間,甚至是那個只有無盡黑暗的小空間裡。
方見月看到容妤獨自一人在黑暗中啜泣,又在姐姐回來時揚起笑容,給姐姐一個溫暖的擁抱。
她看到容妤偷偷溜出去去看姐姐的演唱會,在角落處偷偷給姐姐加油,為努力奮鬥的姐姐感到驕傲,又為姐姐的辛苦而黯然傷神。
她看到有人注意到了容妤,提出想培養容妤成為偶像的想法。容妤有些驚慌,但她沒有立刻拒絕,只是說要考慮。但其實在內心深處,容妤也想成為光芒萬丈的偶像,但她更想掙錢,讓姐姐過上更好的生活。
但容妤的期待很快被扼殺在萌芽裡,另一個人出現並告訴了容妤她姐姐作為地下偶像所經歷的一切,還帶她去了後臺,讓她看姐姐與那些男人虛與委蛇。
方見月看到容妤先是難以置信後是崩潰大哭,容潔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就像容妤從來不會在容潔面前落淚一樣。
而此刻,下層區小小的惡意落在了小小的容妤頭上,但這對容妤來說如滅頂之災。
容妤瞭解了姐姐所遭受的一切,她再也做不到安心的接受姐姐的照顧,她也不敢開口問姐姐到底遭遇了什麼,她再也笑不出來,甚至她每次看見姐姐出門都會陷入巨大的恐慌以及無窮的自責。
終於容妤情緒崩潰,她抱著姐姐問自己是不是累贅,是不是像她的名字一樣是個冗餘的人。
方見月看到容潔捧起容妤的臉認真地說不是,容潔擦掉妹妹的眼淚,一字一句地說你是我最珍視的人,是我的至親,你不是冗餘,而是榮譽,是我的榮譽。
容妤愣了,而後笑了,她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之後她就揹著姐姐答應了要籤她當偶像的人,她不會成為冗餘,她會成為榮譽。
可惜,事與願違。
天真的容妤不會知道,資本家不是什麼造夢師,而是殘忍的惡魔,她的選擇只會讓她墜入深淵。
方見月看到容妤簽下合同後被帶走,臨走前把那塊石頭留給姐姐,然後孑然一身的去面對自己的命運。
方見月看到容妤被帶到一個房間,她接受了幾天的訓練和改造就被送到了銀杏島上的教堂,她換上純白色的衣裝,裝扮的像天使女孩。
方見月看到她被打了藥物,然後關進教堂的一個密閉的懺悔室。
或許是藥物起了作用,一切都虛晃起來,一切就好像被投影在一面破碎的鏡子上,看不清,卻也能窺見那片破碎的記憶。
一個男人走進了懺悔室,他撕碎容妤純白的衣裙,握住她嬌嫩的手臂,攬上她柔軟的腰肢,咬上她纖細的脖頸,將她按在懺悔室放置神像的臺子上……
鮮紅的處女之血從容妤的大腿內側流下來,容妤懵懵懂懂的,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在做什麼,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身體這麼疼,她白嫩的面板上滿是駭人的痕跡,她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