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這才傳出一道充滿複雜之意的感嘆聲。
“穿你個頭，我還是保留意見，等看看這位新飛的表現吧。”
“全體保持安靜，不準嚼舌頭，好好訓練。”
……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日子不知不覺間過的飛快。
眨眼，已是一個星期過去。
身處人跡罕至的大山邊緣，周海已經漸漸融入陌生而高度保密的彭城基地，重新回到正常學習狀態，天天泡在飛行模擬室內，操控模擬器，學習和了解雙座版的殲-10S，為即將到來的上機實飛做準備。
碧空如洗，天空蔚藍，驕陽似火。
室內靶場。
周海戴著防護耳套，雙手端著加裝紅點瞄準鏡的95式自動步槍，背脊挺直，站在二號射擊視窗，透過紅點準心瞄準目標，右手食指輕輕釦動扳機。
“砰砰砰！”
富有節奏感的清脆槍聲，如水波般湧向四周，充斥周圍射擊視窗。
轉瞬，一顆顆滾燙而致命的金屬彈頭，如離弦之箭般激射而出，似如鑽頭般高速自旋，脫離漆黑修長的槍管，以每秒930米的速度沿著預定彈道飛行，跨越一百米距離，精準命中處於移動狀態的紙質靶子中心紅色區域。
連續射擊十次之後，周海這才放下手中的武器，面色自若，槍口冒出縷縷硝煙，卸下彈匣，關閉保險。
“十發十中，100環。”
旁邊，室內靶場安裝的多功能顯示屏，給出實彈射擊訓練考核的成績：“實彈射擊考核透過。”
站在旁邊參加實彈射擊考核的衛理，怔了一下，看得眼睛有些發直：“100環？！仙人闆闆誒，周海，你還鑽研過槍法？這一手和偵察兵部隊的那些老兵槍法沒區別。”
飛行員衛理，代號‘雪狼’，空軍二級飛行員，隸屬於海燕中隊，同一個隊伍編制的老飛。
“沒什麼，以前沒事研究過，打的多，槍法這東西不是特別重要。”
周海向衛理笑了笑，仔細檢查槍械和瞄準裝置有無問題。
槍法這玩意兒，就像是飛行經驗，全是無數子彈喂出來的。在石城飛院的日子，他創造過七天打廢一支95式自動步槍的壯舉，前前後後更是打了幾萬發子彈。
只不過，猶如天上蛟龍般的飛行員，對待槍法並不是特別重視，合格線只需達到陸軍一線野戰部隊的射擊標準即可。
與其鑽研子彈打得準，空中戰士更注重磨鍊空戰技能和實力。
比殺人？
不好意思，手指輕輕一按，炸彈盛宴洗地，殺傷效果和破壞力是一支步槍的上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