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狙擊手,意味著TA的身後,可能存在一隻實力不弱的小隊,只有強隊才能供養得起狙擊手,而且他們還必須彼此信任,要心甘情願地培養這位狙擊手隊友。
而現在,奧古斯的船隻,遇上了這麼一位極為強力的狙擊手。
“派阿汗他們帶隊人去,殺了那個狙擊手,注意狙擊手周圍可能存在的陷阱法陣,還有埋伏著的近戰玩家。”奧古斯指揮著,讓人把門窗都關上。
室內此時一片混亂,兩具被爆頭的屍體還倒在地上。
一旁,則蹲著瑟瑟發抖的低階玩家們,他們是奧古斯等人的“戰利品”,在衝上這艘船後,奧古斯逼迫他們交出了手裡的線索和有用的道具,並讓他們像狗一樣蹲在地上,從中抽取出“幸運觀眾”讓他們玩樂。
就在剛剛,他們才殘忍地殺死了一個不願意跳脫衣舞的女玩家,把她脫光了衣服丟進海里。
外面甲板上還躺著幾個突然爆發了血性的玩家,可惜他們在出手之前便被碾壓,變成了屍體。
這就是他們的“樂趣”。
在無望的遊戲中,在陰間壓抑的副本中,這種行為能給他們帶來違背道德和法規的興奮感。同類的哀嚎更能讓他們自覺高人一等。
奧古斯回頭看了眼他的隊友們,這些原本氣勢洶洶的彪形大漢,在看見隊友的爆頭死亡後,嚇得跟鵪鶉似的,讓他心中怒火升起。
“啪”地一聲,他一巴掌打在了一個綠頭髮的男人臉上。
這個綠頭髮的隊友宛如頭生青草,看起來十分“時尚”。
“慫,慫你狗孃的慫。”奧古斯罵罵咧咧:“不就一個狙擊手,子彈用完了他就死定了,要你們慫成這樣?老子佔船的臉都給你們丟盡了!”
他說的也是事實。
這種遠端狙擊槍,彈容量其實是個問題,徘徊夜行的只有五發,射擊完就需要補充。
蘇明安手頭沒有這種紫級手槍需要的特殊子彈,射完了就沒有,奈落其實已經無法開槍。
但爆頭,甚至身子爆裂帶來的恐懼確實很直觀,嚇到了這群只知道捏軟柿子的傢伙。
見奧古斯發怒,這幾人瞬間強行鎮定下來。有人為了壯膽,甚至朝著旁邊的儲藏室就拉出一個無辜的女玩家,開始扒她的衣服。
女人的哭喊聲迴盪在船艙裡,被關起來的玩家們卻完全不敢動。
會憤怒到悍而救人的勇士早就死了,屍體還倒在外面,他們都是一群只知道保全自己的鵪鶉。
“伯里斯呢?他跑到哪裡去了!”奧古斯無視了這一幕,轉頭問他的女人。
漆黑頭髮,如同海蛇一般的女人笑著回應:
“或許是去了魂獵那邊,他說他要去辦事。”
“神神叨叨的毛頭小子,眼睛長在天上,又擅自行動。”奧古斯不爽地踹了一腳椅子:“要不是有線索求著他,老子才不樂意聽他壁叨。”
他一把坐在高椅上,開啟手裡的地圖:“等阿汗他們殺了那個狙擊手回來,我們開個會。這據點佔是佔了,還需要擴張。老子可不滿足只是在這海面上待著。”
“可是現在正在佔點的是第一玩家的隊伍。”海蛇女輕聲細語地說:“要是我們的目標打在十二區到二十區的據點的話,那戰局又太過混亂,我們之中畢竟沒有‘隱藏者’。”
“聽伯里斯說。”奧古斯冷笑一聲:“這小子話是多了些,想出的主意倒是不錯,等他回來,讓他帶著你們去找人殺——還有,那狙擊手死了沒,槍聲都停了。”
女人看了一眼組隊聊天介面:“應該還沒有,現在還沒人說話。”
忽地,幾人聽到隔壁船艙傳來一陣鬧嚷,多是女人的尖叫。
“卡特——你特麼弄女人的聲音小點,老子在說